猛然間聽到這個消息的傅大雷是愣神的吃驚的,他是想過很多種可能,但卻唯獨沒有想過這個。
怎么會這樣?自己前天還和她一起吃飯,怎么今天好端端地就傳來白牡丹死掉的消息,這個消息是真的嗎?
“她真死了嗎?你們不會認錯人了吧!”傅大雷狐疑地問道。
“放屁,認錯了我們還會找你嗎?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再敢胡說八道,讓你嘗嘗老虎凳的滋味!”身邊有隊員冷厲地呵斥。
“對不起對不起!”傅大雷是連連道歉。
他這時才敢肯定,原來這個消息竟然是真的,白牡丹真的死了!
“她怎么死的?是誰殺死她的?你們把我帶過來,不會是懷疑我吧?”
傅大雷很快就想通這個,滿臉詫異地問道。
“懷疑你怎么了?只要是有嫌疑的對象,我們都要懷疑。根據我們調查到的資料來看,你是白牡丹的追求者,求愛不成,因愛生恨,出手將她殺死,難道沒有這個可能嗎?”
華容從椅子上慢慢站起身來,盯視著傅大雷的面龐,肅聲說道:“想要撇清你身上的嫌疑,就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
“只要確認了你沒有嫌疑,我們自然會放你離開,可你要是說敢有所藏私隱瞞的話,一切后果自負。”
“我說我說,我保證配合你們辦案。”
傅大雷顯得有些失魂落魄,但很快就從這種狀態中清醒過來。
他是想要得到白牡丹,也付諸行動了,但要是說因為白牡丹,就讓自己置身牢獄的話,那是萬萬不能。
自己想要的不過是魚水之歡,而不是牢獄之災。
“我問你,你們最后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
“前天晚上。”
“在哪里見的?”
“新世紀酒店!”
“干什么的?”
“一起吃飯的?”
“那昨天晚上呢?你在哪里?將你的所有行蹤全都說出來,最好是能找到證人,要不然的話你會很麻煩的。”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
傅大雷將華容問的問題全都回答出來,他是不敢有一點藏私的意思,白牡丹都已經死掉,自己要是說再故弄玄虛,給出些模棱兩可的答案。
就警備廳這群警察的辦案素質,沒準是會借勢生事,那樣的話,自己可就要倒霉了。
“你還要在這里繼續待會,等到我們調查落實了你說的問題后才能離開。”差不多一個小時后,華容翻起口供道。
“行行行,長官,我一定配合你們的調查。”
傅大雷說完這個后,帶著幾分恨意地說道:“長官,希望你們能早日將兇手抓住啊!”
“我們會的!”華容淡然起身離開審訊室。
留下的是滿臉呆滯和滿心悲傷的傅大雷。
這場審訊是注定徒勞無功的。
華容其實從最開始審訊的時候,就隱隱有種感覺,眼前這個傅大雷不像是那種變態殺人兇手,再加上自己調查到的小雅酒坊和傅大雷的那些資料判斷,更加能確定這點。
傅大雷除非是瘋了,不然為什么要去殺人,因愛生恨對他們這種少爺而言,只是個笑話。
殺人是要抵命的,他能不清楚這個嗎?
而且根據傅大雷的交代,只要稍微調查就能查出來真假。只要是真的,就能證明傅大雷是沒有作案時間和作案動機,自己自然是要放人。
“看來這條線索是沒什么收獲了,只能寄希望于科長和蘇隊長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