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抱著兒子去求那個賤人救命,但她是怎么做的?根本就不理睬我,根本就不愿救她兒子的性命。您說那群舞女是不是都是厚顏無恥的賤人!”
“都說戲子無情,我算是親身體驗過了,所以我才會殺死那些舞女!她們當初不是看不起我,嘲笑我嗎?眼睜睜看著著我兒子死掉嗎?我要她們統統去死,讓她們死得毫無尊嚴!”
“這樣做難道有錯嗎?像她們這種賤人難道不該去死嗎?死了才不能禍害別人,才不能再干那些無情無義的事兒!”
砰!
聽到這里的楚牧峰猛地拍案而起,指著葉耀祖怒聲喝道:“放屁!你簡直是一片胡言,簡直是喪心病狂至極!”
“你的姨太太拋棄你,不愿意救你的兒子,你就要將所有怨恨都遷怒到別的舞女身上,你這純粹就是歪理邪說?”
“你怎么就不好好想想,但凡你早點醒悟,早點洗心革面,又怎么可能落到傾家蕩產的田地,又怎么可能看著孩子死而無能為力!”
“況且要是按照你說的那樣,只有人得罪過你,你就要將同樣身份的人都殺了,那天下豈不是會大亂?你不覺得這理由很荒謬嗎?”
“荒謬?”
葉耀祖在這點上是沒有任何想要妥協的意思,他昂著頭說道:“我的兒子已經死了,我又何必去管別人的死活?”
“”那些舞女是冤枉的,是無辜的,那又怎么樣?我這是被你發現,要不是這樣的話,我還會殺死她們!”
“我要殺光所有新世紀酒店的舞女,讓白道安的酒店關門,讓他也嘗嘗傾家蕩產的滋味,我沒有錯!”葉耀祖狀若瘋癲般地咆哮起來。
“你已經瘋了!”
面對這樣的葉耀祖,楚牧峰已經是懶得再多說半句話。
事情真相已經清楚,剩下的就是對葉耀祖的宣判。
至于說到白道安是不是無辜的,是不是淳厚善良之輩,對楚牧峰來說根本不重要。
“將口供錄好,結案吧!”
走出審訊室,楚牧峰扭頭沖旁邊的蘇天佑說道。
“明白,科長!”
蘇天佑用力點了點頭,總算可以松口氣了,這起連環碎尸案破了。
……
新世紀酒店。
“你說什么,殺人兇手是葉家三少?”
猛然間聽到這個消息的白道安,手指哆嗦間香煙都沒有能夾住,掉在身上,燙的他趕緊站起身來抖抖。
然后他抬起頭,一把抓住孫誠,急聲問道:“真的假的?確定是葉耀祖嗎?這孫子還沒死?”
“老板,千真萬確,就是葉耀祖,他沒死,一直蹲在昌久賭場,那個賭場老板就是他表弟!”
孫誠自然是認識葉耀祖,作為白道安的心腹,對當年的事也是有所耳聞,又怎么會不清楚白道安的心結?
盡管那個姨太太早已經被拋棄了,可是白道安還是對葉耀祖的存在有些芥蒂,要不是葉家還有點關系的話,他沒準都要下黑手了。
不過后來聽說這家伙已經離開北平城,所以老板也就漸漸淡忘了。
要不然楚牧峰過來讓他回憶仇家,他怎么會想不到還有這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