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土匪,當然無所忌憚。
一開始還以為是死路一條,沒想到居然有人要保自己,而且對方還是有點地位實力,能穩穩壓了警備廳一頭,孟長河能不得意嗎?
“呦,楚科長是吧?你怎么親自過來了?怎么著,是不是急了,想讓我趕緊說點寨子里的事兒,沒關系,我會慢慢跟您說,肯定讓您滿意!”孟長河咧嘴一笑,帶著幾分調侃道。
“怎么,孟長河,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動你?”楚牧峰走了進來,一邊松了衣服紐扣,一邊慢悠悠地說道。
“動我?你還敢動嗎?”孟長河獰笑道。
砰!
然而話音未落,孟長河都沒有弄清楚怎么回事,楚牧峰便直接沖上來,飛起一腳,直接將孟長河狠狠踹倒在地。
雙手戴著手銬的孟長河,難以置信地躺倒在地,盯視著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的楚牧峰,顫聲喊道:“你怎么敢打我?你不知道上面有命令嗎?要你不準殺我!”
“是啊,你也知道了,說的是不準殺你,但卻沒說不準打你啊!只要不整死你,想怎么玩,我說了算!”
楚牧峰一腳就踩住孟長河的腦袋,將他緊貼著審訊室冰冷潮濕的地面。
這還不算,楚牧峰還不斷用力,將其腦袋在地上搓揉,摩擦!
五官都被擠壓變形的孟長河感覺前所未有的羞辱!
“你……”
“我怎么我?你不要覺得外面有人保你,你就能在這里肆無忌憚!你難道是個白癡嗎?看不出外面的人就算是要保你,也是有所顧忌的。要不然他們早就會將你提走,又何必讓你留在這里!”
“既然你留在這兒,那么便別想好過!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楚牧峰心中的怒氣在這樣的踐踏中肆意宣泄。
徐強東該死嗎?
是,他既然當了叛徒就該死,但要是說沒有孟長河的話,徐強東是不是說就不用死?
不過這事楚牧峰已經不再去想,但他就是要發泄一下心中的窩火!
警匪是天敵,我虐你,誰能指責?誰又敢指責?
黃碩他們全都站在旁邊,沒誰敢出聲干涉,甚至就連上前阻攔的意思都沒有。
他們感覺到的就是痛快,就是酣暢淋漓。
你讓他們不審訊孟長河,還不如直接送走這個混蛋,留在這里,只會讓他們感覺到是一種恥辱!
“你不是有情報要說嗎?好啊,我今天就要聽聽你能擠出來多少有價值的東西來!要是你說出來的消息還不如陳猴子說出來的多,那么我就要讓你好好嘗嘗這里刑具的滋味了。”
楚牧峰一腳將孟長河踢開后,轉身沖著黃碩吩咐道:“把他捆起來,我來問話,他要是不說,就給我上老虎凳,我看看他能撐幾塊磚!”
“是!”
黃碩擺手間,就有手下將孟長河拖了起來,然后按到眼前的凳子上牢牢捆住。
感受著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疼痛,孟長河雙眼中布滿著血絲,像是一頭被激怒的惡狼,兇神惡煞般地吼道:“姓楚的,你敢!”
“呵呵,我當然敢!”
楚牧峰雙手后負,眼神輕蔑地掃視過來,“孟長河,你以為你嘴硬就有用嗎?陳猴子已經說了不少事了,但我覺得這個要是說變成是你供出來的消息,應該更具有說服力吧?”
“我沒說,我什么都沒說!”孟長河頓時色變,嗷嗷叫道。
“呵呵,你說不說不重要,我說是你說的,那就是你說的!”
楚牧峰玩味一笑,翹起唇角說道:“你們黑風寨在北平城不是有據點的嗎?鎮和堂只是你們的一個銷贓點,除了這個外還有別的。”
“你說我要是對外公布出消息,就說你已經投誠,交代了其余窩點,相信黑風寨的人聽到這個消息會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