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可以的話,我認為對孟長河也要加**供力度!”
“至于說到能不能抓到花臉!”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楚牧峰看著鄺世成,語氣沉穩冷靜的說道:“鄺副廳長,您說六年前花臉作案的時候沒有抓到,我不否認這點。”
“但我想說的是,六年前警備廳的廳長也不是閻廳長,負責這案的也不是曹處長,所以為什么說六年后的今天,咱們就不能抓住花臉呢?”
曹云山心底暗暗豎起大拇指頭。
誰說楚牧峰不會拍馬屁,這馬屁拍的簡直恰到好處,讓人聽著就很舒服。
閻澤也露出一抹淡淡笑容。
反而是鄺世成像是吃了蒼蠅般難受,他娘的楚牧峰,你是非要和我作對到底是吧?我發現一碰到你就要被膈應。
你不就是仗著有閻澤撐腰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嗎?我剛才說的是那個意思嗎?我只是單純的在陳述事實而已,你有必要這么急著拍馬屁嗎?
聽你的意思,好像現在是閻澤當廳長,曹云山執掌刑偵處,這個案子就能迎刃而解,就能順利偵破,你小子也未免太不將花臉當回事了吧?
“既然你這樣說的話!”
鄺世成側身看向閻澤,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閻廳長,外面都說楚牧峰是咱們警備廳的神探,也是,他既然都是神探了,那么相信抓到花臉應該沒問題。”
“要不這個案子就交給他負責,讓他限期將花臉抓到?花臉不是給的兩日之內嗎?那咱們翻倍,讓楚牧峰四日內將花臉抓捕歸案,繩之以法,您看如何?”
激將法?
將我一軍?
閻澤一眼就洞穿了鄺世成的這種把戲,端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云淡風輕地說道。
“世成啊,我覺得牧峰說的沒錯,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花臉能夠在北平城橫著走,不意味著現在也能。”
“這個案子可以交給牧峰來負責,但要是說限定日期的話我看就沒必要了,畢竟誰也不清楚花臉什么時候才會作案,作的又是什么案子,如果他只是個冒牌貨,只會放放狠話,那讓牧峰去哪里抓人,豈不是個笑話。”
“那就這樣!”鄺世成說完便起身告辭離開。
等到走出辦公室后,他嘴角露出一抹玩味冷笑。
背對著房門的他,宛如一只老狐貍般狡詐,想要抓住花臉,你們也配?閻澤,看你這次怎么吃蹩吧!
一門之隔的辦公室內。
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閻澤便直奔主題問道:“牧峰,你聽過花臉吧?”
“聽說過!”
楚牧峰點點頭,坦然說道:“廳長,當年花臉作案的時候,我正在讀警校,我們還曾經將這個當做案例來分析過。所以說我對花臉并不陌生,我還曾經研究過花臉的所有作案方式,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在失蹤六年后又敢露頭了。”
“廳長,只要他敢繼續作案,那我就有信心抓住他!而且他的目標既然是孟長河,那么我認為花臉就是沖著我們刑偵處,確切地說是沖著我來的。”
“他都已經擺出陣勢來,我總不能臨陣逃縮吧?廳長,這個案子就交給我吧!”
“你確定沒問題?”閻澤沉聲問道。
“確定!”楚牧峰果斷說道。
“好,那就交給你了!”
閻澤雙眼閃爍著銳利精光:“好好干,逮住花臉,讓所有人都看看,六年后的今天和六年前相比,到底誰強誰弱?”
“是!”楚牧峰斬釘截鐵地應道。
警察抓小偷,這個游戲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