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請進來!”
黃睿羊急忙站起身向外面走去,都沒有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楚牧峰就已經帶著人進來。
每個隊員都是荷槍實彈的,進來的時候就開始掃視著這里的地形地勢。
“楚科長,您這是?”黃睿羊有些意外的問道。
“黃老板,相信你也看到了花臉的告示,我就是為了這個告示過來的。我覺得花臉既然說出來這話,就肯定是有所圖謀,絕對會盯上你。”
“如此的話為了你的安全,也為了你的家人不受到騷擾,我想從現在起到明天這個時間點,你家里由我的人來負責看守,你意下如何?”
楚牧峰很坦率的就將目的說出來,我就是要拿著你家當做戰場和花臉玩玩。
黃睿羊能拒絕嗎?
別說有這些警員在,他的安全能得到保證,即便不是因為這事來的,只要楚牧峰說出來話,黃睿羊都只有遵命服從的份兒。
“當然可以,那就麻煩楚科長了!我這里隨便您布置安排人接管。”
“好!”
楚牧峰擺擺手,跟隨著過來的裴東廠就開始做事。這次他帶來的都是偵緝四隊最精銳的成員,只要花臉敢露面,裴東廠相信絕對可以將他拿下。
黃家進入到嚴密的戒備中。
書房中。
“老爺,您說都已經這樣了,那個花臉還能進來嗎?”
正房雷春芳是個已經有些歲數,容顏消退的中年婦人,也恰恰是因為這個,她在黃家中很識趣,沒有說非要和黃睿羊對著來,而是主動幫著他迎娶了一門妾室,所以她在黃睿羊眼里是“明白事理”的婦人。
“怎么可能!”
黃睿羊想到那么多警員在自己家里,當即自信地說道,“有這么多警員在咱們家中,幾乎是把每個位置都給把守住,在這樣的情況下,就連一只蒼蠅都別想飛進來,他花臉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怎么能進來?難道還會隱身術不成?”
“老爺說的是,不過說起來這個花臉真夠討厭的,為什么非要盯著咱們家不放那?他想要鬧事就去別的家,去禍害別人唄。”
“”搞得咱們家現在這么多警員,出出入入的太不方便了。老爺,我給您說,我現在連方便都很提心吊膽。”雷春芳有些厭惡地說道。
“放心吧,也就一天而已!”
黃睿羊能有什么辦法,這事是楚牧峰親自帶隊過來做的,他能做的除卻配合還是配合。
再說他也想要把花臉抓住,要是說能抓住的話,四通洋行開業典禮鬧出來的風波就會變成好事,這反而是會成全他的名聲,想想就興奮。
“不然還能怎么樣?”
“你也不要抱怨了,去給廚房說聲,晚上多做點好菜好飯,這些警備廳的官爺在咱們家,難得的搞好關系的機會,必須抓住!”
黃睿羊是多精明的一個人,瞬間就找到了拉關系的理由和辦法,這可是個好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知道了,老爺!”雷春芳扭動著腰肢離開。
當書房中只剩下自己的時候,黃睿羊眼神深邃,自言自語的說道:“花臉啊花臉,你敢打我的臉,我這次就要好好扇扇你的臉!”
……
黃家之外。
隨著《楚報》告示傳遍全城,越來越多的人都知道了花臉和黃家之間的事,也知道了警備廳這邊強勢入駐黃家。
現在這已經演變成了警備廳和花臉的對決,至于說到黃睿羊已經被直接無視掉了。
誰都知道黃睿羊就只是一個媒介,不管是警備廳還是花臉誰勝出,都和他是沒有多少關系。
街邊的一個茶攤上。
午后臨近六點鐘的時候。
在這里坐著很多喝茶的人,他們喝著大碗茶,隨意的閑聊著亂七八糟的八卦事情。
這其中聊著聊著就說到了神偷花臉。
“那個花臉可是夸下海口,要在一日之內將鉆石別針歸還,可你們知道他會怎么還嗎?我現在就想知道,在黃家如今已經被這么嚴密看管的情況下,花臉還怎么能做到這個?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