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邊剛剛有點花臉的線索,誰想這條線索便被人毫不留情地掐斷。
“科長,正是那個陳四水!”蘇天佑看了看面容后說道。
“混蛋!”
楚牧峰心底冒出一股冷意,要說之前他只是想要和花臉好好的玩玩,那么現在這事已經變了性質。
至于說到陳四水到底是不是花臉所殺,雖然沒有證據百分百確定,但花臉卻是最大嫌疑人。
“科長,沒有猜錯的話,花臉應該從最開始就沒有準備給陳四水活命的可能。他將陳明玉利用上后,就已經宣判了陳四水的死刑。”
“說起來這個陳四水,平常就是一個游手好閑,只知道吃喝玩樂,吊兒郎當的主兒,他的生死也沒什么人會在意。”
蘇天佑指了指地下的尸體推斷,至于說到事情真相是不是這樣的,不怕,只要你先推斷出來,剩下的都好說。
“通知弟兄們來收拾現場吧!”楚牧峰沉聲說道。
“是!”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條線索居然就這樣被掐斷,楚牧峰自然是有些窩火。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搜尋現場,希望能在這里發現點有價值的線索,但這種希望有些渺茫。
因為動手若真是身為大盜的花臉,他肯定也會格外謹慎小心,不會留下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至于說到這里的鮮血還是熱的,蘇天佑已經安排人出去打探,楚牧峰也是沒有寄予多少希望。
他們剛才過來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碰到,說明花臉早就考慮好了逃跑路線,不會隨便漏了蹤跡?
只能盡人事,聽天命吧。
“真是好朋友嗎?”
楚牧峰現在對陳明玉之前的說法充滿質疑。
要是說花臉和陳四水真的是好朋友的話,要是說兇手真的是他的話,他會做的這么狠辣果斷嗎?
一點情面都不留,就這樣毫不客氣滅口,這可不是朋友之間該有的做法。
陳四水家里面倒不是家徒四壁。
畢竟他的女婿是黃睿羊,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陳明玉是嫁過去當妾室的,該有的章程和孝敬都不少。
這里的所有東西都沒有翻動過的跡象,似乎花臉根本不屑一顧。
半新不舊的家具,一塵不染的桌椅,幾盆看著很青翠喜人的綠植。
楚牧峰就這樣隨意的掃視著,遇到覺得可疑的地方就檢查下,但可惜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妥之處。
就在他覺得有些悻悻之時,目光忽然落到了放在案臺幾本書上。
“咦!”
似乎有些不對勁。
據了解陳四水就是個賭徒,什么時候有閑情逸致看書呢。
要說是什么三國水滸之類的,楚牧峰也能理解,但為什么是文學書呢?
倘若陳明玉在這里的話,就會直截了當地告訴楚牧峰,這些書絕對不是她老子陳四水要看的,因為陳四水壓根就是一個文盲。
什么時候文盲還會看書呢?
帶著這種質疑,楚牧峰直接翻開了其中一本書,里面倒是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甚至連一張紙片都沒有夾。
第二本也是如此。
第三本還是這樣。
就在楚牧峰不帶什么希望,隨手打開最后一本書時,他眼前陡然一亮,發現在書頁間竟然夾著一張照片。
照片是一張合影。
其中一個是陳四水,另外一個竟然是穿著戲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