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里面的人應該是睡著的,所以說不用去管那么多,直接一腳提開房門,提著手電筒抓人就是。
這不,正在呼呼大睡的曲金星很快被控制住,睡眼迷離的他,壓根就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便被反扣雙手拖到外面。
光著身子的他,如同一條被扔到岸上的魚兒。
“只有他一個人?”楚牧峰臉色一沉道。
“是,科長,屋里面就他一個!”黃九陵點頭回道。
好吧,最擔心的還是發生了,這個花臉果然狡猾,并沒有躲在這里。
他要是在這里的話該多好,一舉就能夠拿下,現在還多了幾分變數。
“你們干什么,到底是什么人?居然私闖民宅?我要告你們!”
曲金星似乎從迷糊中清醒過來,昂起頭喊叫道,他現在就像是一頭紅了眼的小牛犢,爆發出一根狠勁。
楚牧峰居高臨下地俯視過去,冷冷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
砰!
都沒有任何遲疑的意思,黃九陵一拳就狠狠砸中曲金星的腹部,毫不客氣地說道:“小子,別找不自找,我們科長問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再他娘的嘴硬,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
說罷,黃九陵從腰里拔出擼子,將冰冷的槍口直接頂到對方腦門上。
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的曲金星當場就懵了。
他是誰?
他只不過是一個十**歲的青年,是一個對花臉很崇拜的徒弟,除了這些外,就憑著一身偷盜本領,覺得天老大地老二師父老三自己老四。
在他的世界中,一直都認為所有事情都能靠著技術和嘴皮子解決掉,哪里想過會遇到這么蠻橫的人?
也就是現在場合不對,要是說放到審訊室中,嘗過那些刑具的滋味后,絕對能讓曲金星知道什么才是人間悲劇。
“小兔崽子,現在會好好說話了嗎?”黃九陵一把拽住曲金鑫的頭發,像是拎著一只死狗般冷漠喝道。
“會會會!”
曲金星下意識地連忙點頭,整張臉都因為疼痛扭曲著。
想到自己現在是只穿著個短褲,被這么多大佬爺們面帶異色看著,他就感覺羞愧,臉蛋漲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
“名字!”楚牧峰問道。
“曲金星。”曲金星乖乖回到。
“你和花臉是什么關系?”楚牧峰單刀直入。
“他……”曲金星聽到這個問題略帶遲疑起來。
見此情形,楚牧峰眼底迸射出兩道寒光:“怎么?是不是身上皮還癢?還想要再試試別的滋味?”
“不不不……夠了,夠了!”
曲金星現在是羞愧的要死,他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勇敢的人,沒想到真正碰到這些狠人,嘗到苦頭后,他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勇敢。
現在的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在生死威脅下,是戰戰兢兢,誠惶誠恐。
“快說!”黃九陵可沒客氣,又是一大耳刮子扇過去。
“花臉是我師父,我師父!。”
曲金星這話說出口的瞬間,楚牧峰嘴角微微一翹:花臉儼然已經不再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