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平常請他們過來也無所謂,但今天您說這么多人都抓了,而且不讓人家回去,也說不出個什么具體原委來,他們家人現在是怨聲載道,而且還有不少電話打過來,要么求情,要么責問,廳長,我擔心要是說再這么下去的話,咱們警備廳不太好交代啊。”
副廳長秦睿廣是知道這次行動的,他是閻澤的人,又是副廳長,要是說這事繞過他去做是不現實的。
“他們還敢鬧騰?”
閻澤聽到這話有些惱怒地喝道,紅楓洞那邊直到現在都沒有傳回來最準確的情報,審訊仍然在進行,他如何能不著急。
越是這時候他越是想要保持平靜。
但有些人偏偏不讓他如愿,閻澤對這群人能有好感嗎?
“老秦,你是知道的,今晚抓到的都是島國蛛組的人,而蛛組的任務就是策反和搞破壞。”
“納善畫廊是蛛組的總部,這群人又是都在那里參加晚宴酒會,在沒有確鑿證據證明他們都是無辜的之前,你說我能隨便下令放人嗎?”閻澤沉聲說道。
“廳長,您說的很對。”
秦睿廣也知道這事,但就是覺得現在這幫人鬧得有些不可開交,他們知道的事,那些商人的家人未必知道,他們看到的就是人被你們警備廳扣押了。
“但難道說就這么一直僵持著嗎?”
“僵持?”
閻澤雙眼瞇縫起來,“哪里需要僵持,那些被抓過來的人不是說想要鬧騰嗎?他們的家人不是說非要營救,讓咱們放人嗎?”
“行,你現在就去給我一個個審問,不要去管納善畫廊的事,問別的。一定要讓他們吐血,狠狠地吐血,我不信他們一個個屁股下面都干干凈凈!”
“是,廳長,我明白了!”
秦睿廣頓時心領神會,這就是讓他去敲詐唄。
嘿嘿,這樣的事情我很喜歡,從這**商們的口袋中掏錢,我掏得理直氣壯。
“楚牧峰,你那邊到底怎么樣了?”
閻澤站在窗前,眼神深邃地看向漆黑夜幕,心中充滿著期待。
……
北平城,一條偏僻胡同內的小院。
咚咚!
正在酣睡的陳老板,耳邊忽然隱隱傳來一陣急促敲門聲,他下意識地就摸向枕頭,在那里放著一把手槍。
“誰?”
點著煤油燈后,陳老板披著衣服,緊握著手槍來到院里面低聲問道,一雙眼睛滴溜溜地亂轉,耳朵也豎起來仔細聆聽。
“是我,掌柜的,不好了,咱們店里進賊了。”門口喊門的是店鋪的小二。
“什么?進賊?”
聽到的確是店小二的聲音后,陳老板就將手槍藏起來,然后罵罵咧咧地打開院門,剛準備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一柄黑漆漆的槍口已經對準他的腦門。
“別動!”
在低沉喝叫聲中,左右兩側埋伏的警員便沖上來紛紛動手,卸掉下巴,反扣住手腕,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般做出來。
“嗚嗚……嗚嗚……”
“帶走!”
王格志眼神輕蔑地瞥視過來,就你這樣的警覺性也配當間諜,看來蛛組會被連鍋端掉不是說沒有道理的,你們太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