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扶我上床”
早就習慣夏目櫻春唯命是從的織田武平,傲慢地招招手,
在他眼中夏目櫻春就是一件工具,一件為他所用,宣泄**的工具。
“哈依!”
夏目櫻春應聲低頭走過來,攙扶著織田武平來到床上,很嫻熟地給他寬衣解帶。
等到他在床上躺好后,眼看夏目櫻春仍然穿著衣服,頓時很不高興:八嘎,你這個蠢貨,難道不知道趕緊脫了上來伺候嗎?
“你還等什么?”織田武平不耐煩地說道。
“組長,有件事我想要問你。”
誰想一直都是很低調服從的夏目櫻春,這次非但是沒有妥協,反而抬頭問道,眼底隱隱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憎恨。
“什么事?”織田武平倒也沒有想太多,隨意說道。
“是你殺了我全家吧?你才是真正的兇手吧!”
說著,夏目櫻春的手中變戲法般的多出一把小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瞄準著織田武平的眉心,似乎隨時都會扣動扳機。
實際上從她拿出槍的這刻起,整件事情就已經不可挽回。
她要么殺死織田武平,要么就是被織田武平殺死。
“八嘎,你胡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殺了你全家,趕緊收起槍!”
“夏目櫻春,你是不是瘋了,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到底想干什么!”
織田武平的眼神有些慌亂,躲避著夏目櫻春的視線,雙手更是下意識地想要去抓點什么東西擋在自己面前。
但夏目櫻春不會給他機會。
“別動,再敢動我就開槍了!”夏目櫻春上前一步,冷如冰霜地喝道。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組長,你是我的部下,你敢這樣放肆,是要被特高課當做叛徒滅殺的!”
“好了,我不會和你計較,我會帶你離開金陵城的,趕緊放下槍,你回去休息吧!”
即便是處于這種不利地位,織田武平都拼命想要挽回劣勢,軟硬皆施地說道。
不過可惜的是,這對一個已經萌生死志的人來說完全沒有意義。
“組長?你現在知道是我的組長了?當你殺死我家人的時候,你怎么沒有想到呢?”
“織田武平,你這個混蛋真是夠歹毒,不但將我的家人殺死,還將我帶在身邊蹂躪玩弄,這應該就是你的變態心理吧!”
“不過可惜的是,我已經知道了真相,不準備陪著你玩這個游戲。織田武平,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夏目櫻春眼神堅定,她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般想要做一件事情,迫切地想要去做。
對她來說,織田武平必須死,殺死他是她此時此刻的惟一想法。
“該死的賤貨!”
織田武平眼瞅著靠威逼利誘都沒有辦法脫身,也就露出了真面目。
他眼神冷厲地掃視過來,怒聲說道:“賤貨,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我當時真該殺死你!不過我也算是賺了,玩了你這些年,你還心甘情愿的當我的奴隸,像一條狗……”
砰!砰!砰……
沒有再聽那些惡心的話,夏目櫻春直接扣動扳機,將所有子彈全都射進了織田武平的腦袋里。
一顆顆子彈都是她的怒火在宣泄,代表致命的復仇。
腦袋如西瓜般崩裂,紅白交雜的腦漿四射。
就在這時,已經摸到門口的楚牧峰聽到了房間內傳出來的槍聲,遲疑片刻,然后猛然推門沖了進去。
還沒等他動手,就一眼看到夏目櫻春站在床頭,手里握著手槍,臉上神情有些呆滯的畫面。
在聽到門外的動靜時,夏目櫻春便本能地舉起來手槍轉過去。
可當她看到進來的人是誰時,神情充滿了驚愕。
她想過是聽到動靜的黑島川雄,可做夢都沒想過是楚牧峰。
他怎么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