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人敢為那個家伙出頭?”
“這是不是說小鳳仙也會鬧出點動靜來。”
“嘿嘿,我就說這花魁大賽不能這么結束,果然有看頭!”
“咱們繼續看會兒熱鬧吧。”
在這里玩的人,自然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主兒。
他們紛紛意識到會有一番爭斗,所以原本想要離開的想法全都消失,一個個又都坐了下來。
見此情形,最不爽的自然就是方直。
原本已經平息的風波再起波瀾,他能高興才怪呢。
“楚牧峰,楚牧峰,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似乎聽誰念叨過?”方直蹙起眉頭,冷聲自語。
走進來后,看著面前這個老同學,陳平有些難以控制,情緒顯得頗為激動地說道:“牧峰,真是萬萬沒想到啊!你怎么來了金陵?”
“我的事情稍后再說,先說說你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著,楚牧峰抬手指向旁邊的繡樓:“如果沒猜錯的話,小鳳仙說的就是崔真吧?”
“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你們兩個畢業后不是說好就要結婚的嗎?怎么現在她淪落到這種地步,你又變成這樣,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看到楚牧峰已經憑著聲音認出了崔真,陳平臉上頓時滿臉羞色,低著頭,沮喪不已地說道。
“你猜的不錯,小鳳仙就是崔真,我和她之間的確發生些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牧峰,我知道這樣說很唐突,但你能不能出手救救崔真嗎?”
說到這里,陳平猛然抬起頭,雙手緊緊抓住楚牧峰的手,充滿懇切地說道。
“牧峰,求求你了,你就看在咱們都是同班同學的份上,救救她吧。你要是不救她的話,就沒有誰能救她了。”
無助可憐的眼神,惶恐不安的情緒。
陳平現在就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掙扎,只要是抓到根稻草都會當做能救命的。
“放心吧,我既然把你喊上來,就肯定會幫你的。至于你和崔真到底經歷了什么,以后再說,現在先辦正事要緊。”
楚牧峰擺擺手,讓陳平稍安勿躁后,沖著梁棟才問道:“崔真和這里是什么關系?想要帶走崔真的話,需要花錢嗎?花多少?”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梁棟才對這里面的彎彎繞繞還真是不太熟悉,所以直接說道:“要不就將這里的老板喊過來問問,不過我想也不用咱們喊了,你既然出面插手,老板肯定也該露面了。”
果不其然。
就在他話音落地的同時,方直便出現在這座雅間中,看到梁棟才時眼神微凜,隨即釋然一笑,拱手說道。
“我就說咱們這兒能有幾個能和姚家老三叫板,原來是梁少大駕光臨。”
“梁少,你這是做什么?你這樣做讓我很難辦啊!要不給我個薄面,人讓我帶走,您今天的一切開銷,都免了,可以不?”
“方老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個兄弟有些話想要問你,你看方不方便回答下呢。”梁棟才無視掉方直的這種做法,淡淡說道。
“兄弟?”
想到梁棟才的身份,再看向楚牧峰的時候,方直眼前頓時一亮。
他這會兒已經認出來楚牧峰到底是誰了,就說剛才聽到這個名字感覺有些熟悉呢。
原來他就是中央警官學校進修班的楚牧峰。
“行,你問吧!”方直心里有數后也收斂起來最初想要直接帶人走的想法。
畢竟楚牧峰也不好對付,進修班第一名的成績擺在那里,北平警備廳刑偵處副處長的身份也是實打實的,絕對不是一般人能相提并論。
做生意和氣生財,能不惹麻煩,方直是絕對會想著避免。
“方老板,我想帶走小鳳仙,需要怎么做呢?”楚牧峰直奔主題。
陳平眼神中充滿著希冀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