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沒有等到姚秉說話,坐在一邊的魏安猛地拍案而起,眼珠怒瞪,如狼似虎地喝道:“姓楚的,三少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嗎?懂不懂規矩?”
“規矩?”
楚牧峰無視掉魏安的怒喝,十分平靜地說道:“為什么不能稱呼?名字不就是被用來叫的嗎?要是說不能叫,那還起什么名字?”
“再說我現在是和姚秉說話,你又算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姚秉,你是不是不能說話,所以讓狗叫喚?”
“你……”魏安眼底迸射出兩股殺意。
“楚牧峰,魏安是我的人,不是我的狗,你嘴巴最好放干凈點。畢竟今晚的見面是你提出來的,是你想要見我,不是我非要見你!”
姚秉自然是要維護著魏安的聲譽,反唇相譏過來,看向楚牧峰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善。
“哼!”
楚牧峰鼻腔發出一道不屑冷哼后,開門見山的說道:“外面那些針對我的黑材料都是你做的吧?是你在故意抹黑我的聲譽對吧?”
“嘖嘖,楚牧峰,你可是個警員,做任何事都是要講證據,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能亂說。”
“誰告訴你那些事兒是我做的?沒準是你樹敵太多,有人瞧你不順眼,所以故意讓你不痛快呢?”
“不對,人家也未必就是抹黑你,沒準你就是那樣的人,是吧?”姚秉嘿嘿壞笑起來,笑的是那樣猖狂得意。
“三少說的沒錯,這年頭干警員的心黑著呢,能有幾個屁股下面是干凈的。”
“你又是在山高皇帝遠的北平警備廳當差,說你貪污**都是輕的,要我說你徇私枉法的事兒肯定沒少干。”魏安毫不遲疑的就拿起塊石頭狠狠砸過來。
“此言極是,我覺得很有道理。”
岳群拍了拍巴掌,充滿嘲諷地說道:“楚牧峰,你身邊肯定有很多女人吧?說你曾經玩過那么多女人,是真的吧?”
“要不你給我們分享下你的經驗,到底是怎么游走花叢的!要不,我專門給你出本書,就叫做楚牧峰獵艷記如何?”
說完,岳群臉上是布滿了陰笑。
“楚牧峰,你的雙手肯定沾滿了血腥,你就是一個殺人犯!要不是披著警員的外衣,像你這樣的暴徒,應該早就被槍斃無數次了吧?”
“你說你自己就是這么齷齪不堪,嗜殺成性,憑什么來見我們三少,還敢這樣理直氣壯的呵斥?別說這事不是我們做的,就算是我們做的,那又如何?”
馬覺最后一個說話,但說出來的話卻非常誅心,一棒槌就將楚牧峰掄死,將他定義成為一個十惡不赦之徒。
“就這樣嗎?”
楚牧峰沒有打斷魏安,岳群和馬覺的話,任憑他們都說完后,才將目光投向姚秉,淡然說道:“這就是你豢養的三條惡犬吧,果然挺會叫喚。”
“你……”
魏安三個人臉色頓變。
他們是三條惡犬不假,但這事他們做得,別人卻說不得。
誰敢說他們是惡犬,就會遭受到他們瘋狂的打擊報復。
“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他們是我的兄弟,不是我的惡犬。楚牧峰,你如果說想要靠著這種拙劣的手段挑撥離間的話,那么你失敗了。”姚秉立即駁斥道。
“挑撥離間?”
楚牧峰搖了搖頭,站立著的他就像是一根標槍般鋒芒畢露:“我還不屑于挑撥離間你們的關系,你們是不是走狗和主人的關系,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
“那你來想干嘛?”姚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告訴你要做的三件事!”楚牧峰目光掃過對方道。
“哦,那三件,說來聽聽!”姚秉一臉戲謔。
“第一,你要當著金陵城老百姓的面收回潑出去的臟水,并且向我道歉!”
“第二,將做事的人交給警方處置;第三,精神賠償也不能少,不要多,就拿個五萬美刀吧!”楚牧峰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