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猜的,不然你是知道情報處的規矩。東方槐,在咱們情報處,誰的任務就是誰的任務,其余人別說你我只是同僚,就算上下級都不能隨便干涉。”
“你猜出來的我沒轍,但就算是猜出來,也要將這事悶在心里,絕對不能泄露半句。”西門竹毫不客氣道。
“規矩我懂!”
東方槐也收斂起來自己的嬉笑隨意,沉聲說道:“我真的只是猜的,畢竟你們要是說執行抓捕任務的話,早就將人帶回來審訊了不是。”
“這事吧,出我口,入你耳,聽過就算了,你放心,我不會再多說半句這個任務的事。”
“最好如此。”
西門竹拿起桌上的帽子,起身就往外面走去:“我要出去了,就不陪你了!”
“慢走!”
東方槐目視著西門竹離開辦公室后,眼神深邃,自言自語道:“白無常,看來你是被咱們的這位楚科長鎮住了,要不然怎么能這么聽話?”
“誰不知道你白無常是最孤傲怪癖的人。話說回來,是什么任務能讓你變成這樣神神秘秘呢?”
……
日上三竿。
方直打著哈欠從家里出來,剛剛和許婉柔溫存過后的他,是一臉的滿足之色。
他最近真的是很陶醉在許婉柔的溫柔鄉中,感覺以前那些日子都白活了。
沒想到這個小妖精,竟然能將閨房中的那點事,鼓搗出那么多的花樣來。
想想也是,自己雖然說經營著怡紅酒店,卻從來不碰那些賣身女子。
幸好遇到了許婉柔,這個天生的尤物。
盡管說現在他也不清楚許婉柔為什么會答應自己的包養要求,畢竟條件比自己不差的還有好些人,他們也都對許婉柔有所覬覦。
但既然這朵花被他給摘了,自然是要好好澆灌呵護才成!
不知道那個地方今天會不會留下記號呢?
看了看高懸的太陽,方直暗暗嘀咕。
他做事很謹慎。
但再謹慎也有稍稍松懈的時候,畢竟現在橋本世宗死掉了,沒誰會想到他和橋本世宗是有關系的。
何況這些天都沒有見到有新的聯絡人出現,也讓他有些懈怠了。
黃蜂巷,梵音廟。
這座寺廟就是方直和橋本世宗聯系的地方,也是橋本世宗說過他要是出事的話,就讓方直來這里等待新聯絡人的地點。
這些天方直表面如常,其實心里面一直有些忐忑。
橋本世宗無緣無故地就這樣死了,你讓他如何能夠心安理得繼續逍遙自在?
橋本世宗并不是他的債主,更不是約束他的人,只是一個聯絡者而已。
真正將方直策反的是橋本世宗背后的組織。
所以即便橋本世宗死掉,方直也不會說就能放飛自我,他必須和新的聯絡人接上頭,要不然被那個組織知道他有別的想法,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梵音廟是座有了些年代,香火還算鼎盛的廟宇,據說這里的佛祖挺靈光,所以來這里燒香拜佛的百姓不在少數。
“呦,祥嬸,你是過來還愿的嗎?”
“對啊,我就是來還愿的,這里的佛祖真的很靈,我們家已經抱上孫子了。”
“那我也要趕緊許個愿。”
像是這樣的對話聲此起彼伏的在這里響起著,每個人都是帶著十分虔誠的神情進來。
即便是說話聊天,誰也不敢在話語里帶有半點不敬。
不敬佛祖,業障纏身。
方直一如既往的進來,送上香火錢后就開始燒香。
他習慣性地選擇最右邊的蒲團,趁著沒有誰留意他的時候,右手便摸向蒲團下邊。
他心里是沒有抱有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