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直臉色驟變,看向楚牧峰的神情透露出一種驚慌失措,忙不迭地喊道:“楚處長,您誤會了,真的是誤會了。”
“我就是一個開夜總會的,哪里有膽量出賣什么秘密給島國人,您是不是找錯人了?”
“白紙紅蓮!”
楚牧峰居高臨下的俯視過來,慢慢說出的四個字,一下就讓方直的心臟急速跳動起來,額頭上流下滴滴汗水。
“你……你……”
“你什么你?難道我說錯了嗎?方直,橋本世祖那邊都已經招供,他都已經將你是怎么被策反的,你之前又傳遞過什么情報,這次又和你是怎么聯系上的全都說出來。”
“怎么到你這邊還在這里還一個勁兒地說是誤會,怎么著,還把自己當成是清純小蓮花不成?”
楚牧峰冷笑連連,面色譏誚著說道:“你要是說非不愿意說出來的話,也行,那我倒要看看是這里的刑具硬,還是你的嘴巴硬!”
“來,給他先修修指甲!”
“是!”
西門竹聽了這話后,立即拿起了一把老虎鉗,那邊的方直便立即慫了。
他臉上露出一種無奈的悲催神情,語氣有些凄涼的說道:“橋本世祖這個混蛋,竟然是這樣的慫貨,他竟然就這樣將我給供出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繼續耍無賴?
接著死不認賬?
不是說不能,而是他要敢這樣做的話,楚牧峰這邊絕對不會客氣。
想到這樣的刑罰對自己根本沒有意義,橋本世祖已經全都招供,方直就感覺憋屈的慌。
他心底已經將橋本世祖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一遍,這個愚蠢至極的慫蛋。
“人算不如天算?”
楚牧峰聽到這話后,忍不住搖搖頭說道:“說到這個,我也是沒想到啊。”
“方直,你在金陵城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愁吃不愁穿,坐擁著金山銀山,這樣的你,竟然心甘情愿的為橋本家族搜集情報,變成一個人人唾之的賣國賊,你這是圖什么?”
“有頭有臉的人物?”
方直突然間發笑,眼神有些迷離的說道:“你說我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那說的是現在。以前那?以前的我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嗎?我就是一個龜公,是一個拉皮條的!”
“那時候的我狗屁都不是,在社會上被欺凌辱罵著,要不是說后來遇到橋本家族的那位,你覺得我能有現在的這一切嗎?”
“是他給了我這個機會,我才能夠變成現在這樣。所以說,我為橋本家族做事,做的是心安理得。人家給我飯吃,我怎么能不為人家看家護院,你說是吧?”
“橋本家族的哪位?”楚牧峰無視掉方直的抱怨問道。
“橋本隆泰。”
橋本隆泰!
這個情報是正確的,橋本世祖說的也是這個人。
橋本隆泰在橋本家族中就是負責對華策反工作的,他不會說在一個地方長期停留,只要是策反成功就會離開,將這里的人留給家族來安排。
這個人是很厲害的,他能夠絞盡心思腐蝕拉攏一個人,直到成功。
“說說橋本世祖給你安排的任務。”
“搜集金陵城的軍事布防圖。”
“你有渠道?”
問到這里的時候,方直明顯是停頓了些,捕捉到他的這種神情變化,楚牧峰冷笑一聲。
“怎么著,莫非你還抱有僥幸心理嗎?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配合我的審問,懂不懂?”
“不要打那些亂七八糟的算盤,否則的話,你就要將牢底坐穿了。”楚牧峰毫不客氣地說道。
“是是是!”
被這話刺激到的方直,便不再有所隱瞞,趕緊如實說道:“我是認識幾個軍隊上的朋友,他們那也沒有說被我策反,只是和我有消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