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拿到后就開始看起來,越看臉色越冷峻。
即便是關澤看到這些資料,也是氣得臉色發青,到嘴邊想要為劉本忠求情的話也都統統咽下。
“貪污受賄!私吞公款!假公濟私!出入賭場如同無人之境!濫用重刑至少造成十條人命枉死,這樁樁件件都是有案可查的。”
“憑著這些事,別說將劉本忠革職查辦了,將他拉出去斃了都足夠了。更何況他今天的所作所為更讓人寒心。”
“想必諸位也都知道了吧?他竟然帶著劉本善直接橫沖直撞來到咱們警備廳,耀武揚威般的大呼小叫。”
“我就納悶了,他心里面還有沒有把自己當成是警備廳的人?難道說在他心中,所謂的家族概念就要比警備廳的權威和尊嚴重要的多?”
“他這樣做,又將咱們這群人的顏面置于何地?我忍不住想要問一下在座的諸位,到底是誰給他這么做的底氣?誰是他的靠山?”
“能不能站出來讓我梁棟品開開眼!”
梁棟品掃視全場,最后眼光落在關澤身上,語氣凜然的問道:“關副廳長,是你嗎?是因為有你,所以他劉本忠才敢這樣無視規矩無視等級的嗎?”
“當然不是!”
關澤哪里敢承認這個,想都沒想便揮動著雙手,在所有人的玩味眼神中斷然說道:“這事和我沒有絲毫關系,全都是劉本忠的私人行為。”
“我也附議對劉本忠的罷免決定,在這里我想要說下,不但要罷免,而且要繩之以法。”
這是舍卒保車嗎?
梁棟品神色譏誚。
“既然關副廳長如此深明大義,那這事就沒得說,就按照他說的去做吧。劉本忠即日起革職查辦,嚴加審訊!”汪世楨淡淡說道。
“是!”
梁棟品看著關澤沉聲說道,后者面如死灰,低沉不語。
……
金陵城某家醫院。
剛剛從警備廳出來的劉金律和劉金科就被安排在這里的手術室中,在床邊照應著的是劉本忠,想到自己剛才拿出來的那筆錢,他就忍不住有些心疼。
“你說說你們兩個混賬玩意做的這都是什么破事?金科,你難道做事不過腦子嗎?給你說過多少次,管住你的命根子,你就是這樣管的嗎?”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鬧出來的這個麻煩,給劉家帶來多大的災難。”
劉本忠怒聲呵斥。
劉金科低著腦袋不敢吭聲。
“還有你!”
數落完劉金科后,劉本忠就將矛頭對準了劉金律,恨鐵不成鋼的喝道:“之前是怎么和你說的,老老實實在外地享福得了,你卻非要偷偷摸摸的回來。”
“你難道不知道當年的事其實還沒有算完,還有很多雙眼睛盯著你!”
“現在倒好,因為你讓一起本來很簡單的事情變得復雜起來。”
“我就不知道怎么說你,金律,你就不能為咱們劉家多想想嗎?想想咱們劉家如今的處境并不算好,你就不要再給家族添亂!”
“那,你給我聽好了,等會我安排人,送你即刻離開金陵城!”
“二叔,我是不會再離開的!”
劉金律回視著劉本忠,眼神瘋狂而堅定地說道:“想要讓我離開,除非我死!”
“你……”
劉本忠沒想到劉金律竟然會這么一根筋,張嘴想要繼續呵斥的時候,門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急促腳步聲,隨即十幾道身影魚貫而入。
為首的赫然是警備廳督察處的處長羅玄陽。
“羅處長,你這是?”劉本忠差異地問道。
“劉本忠,跟我回廳里一趟吧!”羅玄陽淡然說道。
“回警備廳?什么意思?”劉本忠本能地感覺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