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我知道這事都是我辦砸了才會搞成這樣,不過您放心,我在這里立下軍令狀,絕對會將橋本隆泰緝拿歸案。”
楚牧峰聽到這些后,剛才惱怒的心情才得以緩解,緩慢的說道:“嗯,你的彌補措施還算及時。”
“既然方圓十里的主要街道已經被戒嚴,那咱們就都動起來,務必在最短時間內,將橋本隆泰給挖出來!”
“我會以警備廳刑偵處的名義去搜查,你們就打著力行社的招牌做事就成。”
“聽清楚,咱們不可能說一直這樣戒嚴該區域,所以說要盡可能快速的擺平這事。”
“橋本隆泰是個老奸巨猾的家伙,他十有**會易容,你們要嚴密搜查,發現有任何嫌疑的人,可以先行扣下,有誰膽敢反抗,直接抓捕。”
“是!”
“行動吧!”
力行社的一幫特工便都開始行動起來。
每個人都憋著一股勁,他們都怕目標人物先被警備廳的人給抓了。
要是那樣的話,力行社就會大跌面子,以后特使情報科去力行社總部的時候,也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橋本隆泰,貓捉耗子游戲現在開始。
……
金陵警備廳,廳長辦公室。
“汪廳長,我覺得楚牧峰現在這樣做就是在胡鬧,他怎么能夠帶著刑偵處的人去搞什么戒嚴行動,難道不清楚這樣做是不符合規矩?”
“所以我建議即刻將刑偵處的人全都調回來,至于說到帶頭做這事的楚牧峰,更是要回來接受內部審查,到底是誰允許他這么做的!”關澤滿臉嚴肅地說道。
其余幾位副廳長看過來的眼神帶出一種玩味。
梁棟品更是不加掩飾地表現出了不滿。
關澤啊關澤,你不就是因為楚牧峰將劉家搗毀,斷送了你的經濟來源,所以懷恨在心嗎?
你心里恨恨也就算了,怎么就敢這樣無所顧慮的抹黑他?
你還是警備廳的副廳長嗎?
“關副廳長,你知道嗎?就在今天上午,楚牧峰剛剛遭遇了暗殺襲擊,僥幸才能逃過一劫,。”
“即便是這樣,他都無所畏懼地再次投入到搜查島國間諜的行動中去,他完全就是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這樣的人,難道不是咱們警備廳的驕傲嗎?你怎能如此詆毀他的所作所為?”
梁棟品毫不客氣地反駁道:“還有就是這次行動是力行社那邊下達的命令,讓我們警備廳全力配合,你卻說是不符合規矩的,我想要請問下,哪里不符規矩?”
“你說的不合規矩,是指咱們警備廳不應該聽從力行社的命令行事嗎?還是覺得力行社根本沒資格讓咱們配合呢?”
不就是扣屎盆子嗎?誰不會呢。
“不不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關澤連忙擺擺手否認。
開什么玩笑!
那是力行社啊,要是說傳出去我關澤瞧不起對方,你覺得我還會像現在這樣逍遙自在嗎?
別看我是警備廳的副廳長,真被力行社記恨上,什么時候找個由頭就能帶過去接受審問,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會被查個底兒掉。
“你這話就是這個意思!”梁棟品冷漠道。
“我純粹就事論事,可一個字都沒提到力行社!”關澤漲紅著臉爭辯道。
“夠了!”
眼瞅著梁棟品和關澤又要互掐,汪世楨抬起手臂果斷打斷兩人的爭吵,神情冷峻地說道。
“楚牧峰是咱們警備廳的人,他現在遭遇暗殺偷襲,警備廳必須要給出交代。要是說連這種事都不聞不問的話,那就是不看重自己,以后又有誰會看重咱們?”
“至于說到楚牧峰帶隊負責戒嚴的事,那就更不用說了,這是完全符合章程,所有手續在我這里都是走完報備過,所以不必再提了!”
“是!”
關澤有些心虛起來。
等到會議結束后,汪世楨留住梁棟品,意有所指地說道:“看來關澤對楚牧峰意見不小啊,你可要提點提點他啊。”
“我知道了。”梁棟品眼含深意地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