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進來了,高野秀樹竭力的保持著冷漠的表情,掩飾著心中的不安和局促。
他看向楚牧峰的眼神充滿了狠毒和怨恨,恨不得現在就跳起來與之同歸于盡。
“高野秀樹,咱們又見面了。”楚牧峰坐下來后,翹著二郎腿,淡淡說道。
“又見面?”
高野秀樹揚起眉角說道:“楚處長,我覺得你用這個‘又’用得不恰當,我和你沒有任何交集,這是咱們的第一次見面。”
“第一次見面嗎?”
楚牧峰無視掉高野秀樹的這種色厲內荏的表現,平靜地說道:“隨便你怎么說吧,不管是第幾次見面,這次都會決定你的命運。”
“高野秀樹,你愿不愿意把夏組的情報說出來?愿不愿意把夏組組長供出來?愿不愿意投降?”
“投降?”
高野秀樹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呵呵,別裝傻了,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現在華夏是全民一致抗日。你這個島國總領事館的武官留在金陵城就是一種挑釁,何況你留下來還不是說為了做什么買賣,而是扮演著間諜的角色。”
楚牧峰帶著一抹譏誚地道:“你覺得既然被我們抓到,還有出去的機會嗎?”
“呵呵,你說的對,我是間諜,我是沒有活命的機會,既然這樣,從現在起我什么都不會說,你也不用多此一舉來詢問。”高野秀樹咬牙獰笑道。
抵死否認沒有意義,那就不如承認繼續交鋒,我不說,你能奈我何?
“高野秀樹,只要你配合審問,我就做主給你一個痛快,如何?否則的話,生不如死的滋味可不好受!”楚牧峰淡然說道。
“哼!”高野秀樹冷哼一聲不以為然。
說到底還得死,你當我傻?
“我很奇怪,渡邊川雄都已經招供的情況下,你還在這里硬撐著有什么意義?你信嗎?只要對楊千鈞和王長印說出來渡邊川雄已經招供的情況,他們肯定不會繼續硬扛的。”
“他們兩個要是也招供的話,你這個副組長說不說還有什么區別?”楚牧峰手指敲打著桌面緩緩說道。
“渡邊君不會招供的,你休想誑我!”高野秀樹冷聲喝道。
“不會招供?”
楚牧峰抬起手臂指過去,語氣蔑視的說道:“夏組算上你在內,總共是有四個副組長,你們每個人負責四個組員,我說的對吧?”
高野秀樹猛地抬起頭,眼神兇狠。
該死的,渡邊川雄,你竟然真招供了?
要是沒招供的話,這些機密信息楚牧峰是如何得知的?
“還不想說?那就用刑吧。”
楚牧峰沒有繼續勸說的意思,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沒吃到苦頭,壓根不把你當回事。
有什么話上過刑再談!
西門竹大步走上前來,盯著被捆綁起來的高野秀樹,嘴角泛起獰笑道:“龜孫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那我就給你好好上一課,讓你知道和我們科長對著來是多愚蠢。”
卷起衣袖,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狠狠碾了碾,西門竹拿起燒得滾燙至極的烙鐵,慢慢遞送到高野秀樹面前。
烙鐵釋放出來恐怖的高溫,讓他忍不住閉上雙眼。
“你既然是夏組的副組長,而且還是島**人,相信忍耐力一定不錯吧,記住,等會千萬別叫哦!”
說罷,西門竹就將烙鐵直接印在了高野秀樹的胸口上。
“嗤……”
“啊!”
隨著衣服被燙爛,滾燙的烙鐵直接落在高野秀樹的胸口,空氣中頓時泛起一陣焦糊味。
原本要緊牙關的高野秀樹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慘烈的喊叫聲。
他面孔扭曲,齜牙咧嘴地吼叫著,真是無法忍受的痛苦啊!
“八嘎!楚牧峰,你來啊!”
“我是絕對不會投降的……啊!”
“混蛋,有本事你就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