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左右看了看,然后將馬耀武推向里屋。
“武哥,走,咱們進屋說!”
“竹竿,怎么,你難道不知道我的事嗎?”
進屋后,馬耀武眼神玩味地掃視過來。
“您……您說的是叛國的事嗎?”
楊有頃臉色有些難堪,帶著滿臉糾結道:“武哥,您要是說的這事我是收到通知了,不但是我,咱們廣陵站的所有特工都收到通知,知道您背叛了組織。”
“不過我是不相信的,武哥,您是什么樣的人我能心里沒數嗎?這肯定是有人想要故意栽贓陷害您,對吧?”
“不錯!”
馬耀武感受著楊有頃話語中的真切,重重點了點頭,憤然說道:“我的確是被冤枉的,但我現在卻是沒有找到證據。”
“等到我找到證據后,一定會去見局座的。我的事情只要見到局座,就能真相大白,能還我一個公道!”
“竹竿,兄弟一場,你是相信我的對吧?”
“當然!”
楊有頃拍著胸脯,大聲說道:“我當初能進廣陵站分部那是靠著武哥您發話的,不是您,我能進入廣陵站?”
“更別說后來您還救了我三次性命,我這條命早就是您的了。您說,我不相信您能相信誰?武哥,您說吧,要我怎么做才能幫道你?”
“聽說今晚廣陵站要在劍園舉辦一次新年宴會,有這回事吧?”馬耀武坐下來緩緩問道。
“對對對,是有這回事。”
楊有頃直接回道:“這次新年宴會是早就安排下來的,我現在被征調到后勤,就負責跑腿。”
“武哥,您是不知道,自從您被調走后,我這日子就過得不是個滋味,干得全都是一些打雜的活兒,做起來忒沒勁的很。”
“是不是進入宴會現場都得有邀請函?”馬耀武拍拍楊有頃的肩膀問道。
“是,必須都有邀請函。”
“這樣的話,我想要去見見王天慶,你能幫我安排下嗎?”
“還有,我想要帶著幾個朋友進去。他們都是過來幫我作證的,只要能見到王天慶,讓他跟局座聯系,就能還我清白了。”馬耀武言辭誠懇地說道。
“怎么樣,竹竿,能不能辦到?”
“就這點事?能,當然能,沒問題!一切包在我身上。”楊有頃痛快地說道。
“好兄弟,我就知道這事找你沒錯。”馬耀武滿臉欣慰地說道。
“那肯定的。”
楊有頃從包里翻出兩份請帖遞過去說道:“那,這是我還沒送出去的請帖,您拿著,只要是能幫著武哥您洗刷冤屈,我愿意做任何事。”
“武哥,您是不清楚,咱們當年那些跟隨您的弟兄現在都苦啊。”
“說說弟兄們的近況吧。”馬耀武皺著眉頭問道。
“我那被調到后勤,這已經算是不錯的待遇,像老劉的話直接就被趕出去,他已經不是廣陵站的人了。”
“您知道開除他的理由是什么嗎?就是因為老劉收了一份錢。尼瑪的,現在收錢這事大家還都做著,憑什么就要將老劉趕走……”
楊有頃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將一肚子的苦水給倒了出來。
馬耀武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意思,安心聽著。
他會前來找楊有頃打聽情況也是因為他相信,當年不是他的話,楊有頃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是他一手將楊有頃提拔起來的,不然就楊有頃那種德行做派,這輩子都別想翻身。
整個廣陵站馬耀武也就敢說楊有頃是最值得信任的。
楊有頃這個人雖然好吃懶做,但江湖義氣很重。
他應該不會說因為外面都說著馬耀武是叛徒就相信,當初自己調走時,他就一直希望自己能回來。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
“行,弟兄們受苦了,這事我知道了,稍微晚點的話我來找你,到時候咱們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