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城袍哥會的力量是不小,可要是說和刑偵處對著來的話,當然也有人能做到,但那個人絕對不是他。
這不,來老碼頭喝點酒,然后去找幾個細皮嫩肉的婆娘發泄發泄。
誰想吃頓飯都不讓人安生的,施培縱說看到個龜孫,哪一個?
“就是買我房子的那個小子。”施培縱指著門外說道。
買房子的小子?
那不就是收拾施培縱的嗎?
聽到這個的李廣路頓時放下筷子,心思微動起來。
刑偵處那邊說得是什么?說是讓自己不要再去找那家人的麻煩,但這事怎么想怎么覺得憋屈得慌。
現在既然碰到了,自然要去討個面子,沒準那家伙膽小怕事,還能敲出點大洋花花呢。
“那人在哪里?”李廣路放下酒盅問道。
“就在對面包廂。”施培縱連忙說道。
“去,給我把他喊過來。”李廣路粗聲粗氣地說道。
“好嘞!”
施培縱比誰都想要從楚牧峰的手里搞點外快,誰讓他現在是一窮二白呢。
而且那個混蛋可是掰斷了自己手指,都不給點醫藥費,未免也說不過去吧。
砰!
施培縱一下子推門沖了進來,這個倒霉的家伙,進來后連多瞧一眼的意思都沒有,張嘴就開始喊叫。
“你,就是你,我們家舵把子讓你過去一趟,現在就跟我走吧!”施培縱指著楚牧峰的鼻子叫嚷道。
楚牧峰微愣。
沈浪呆住了。
秦建祖背對著門口方向,剛端起來的茶杯就那么僵在空中。
“居然還有人敢來找茬,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你們家舵把子?”
楚牧峰從詫異中清醒過來后,看著施培縱不屑的一笑,然后便看向坐在對面的秦建祖。
“呦呵,我說老秦,看來有些人是不將你的話當回事啊!”
“你說說,你都在這里他們都敢這樣肆無忌憚找上門,要是說你走了,我的宅子豈不是會整日不得安寧。”
秦建祖也知道是這是楚牧峰的調侃,但臉上火辣辣的受不了。
他娘的,我的話不好使是吧?我都給你紅堂傳話了,你李廣路還敢這樣造次。
這不是在扇我的臉嗎?
這事要是說傳出去,讓那些曾經進修過的同學怎么看我?
再說這事楚牧峰其實可以找葉安邦解決,卻沒有找,找的是自己,不就是因為信任嗎?
你就讓我這樣對待他的信任?
“老楚,你安心坐著,我現在就給你解決妥當。”
秦建祖慢慢轉過身來,一雙虎目盯視著施培縱,冷冷地說道:“去,現在就去給李廣路說,讓他在十個數內給我滾過來!”
“喝,癩蛤蟆打哈氣,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啊?”
施培縱認識秦建祖嗎?當然不認識,認識的話就不會這樣問話了。
他之前不過就是衛生局的一個小科長,要不是仗著祖上福蔭的話,連那套房子都不會有的。
“滾!”
眼瞅著施培縱竟然沒有聽話的意思,秦建祖心中那股怒火頓時不可遏制的爆發出來。
二話不說,他站起身一腳就飛踢出去,將施培縱當場就踢出包廂,跌跌撞撞滾向了對面包廂。
砰!
對面包廂門被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