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他話說完,楚牧峰就拿起旁邊燒紅的烙鐵,直接印在他胸口,疼得這家伙頓時跟殺豬般凄厲嚎叫。
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身體跟打擺子般不斷掙扎顫抖,不過因為被捆著,所以越掙扎是越疼痛。
“我的耐心有限,所以說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有人來給你剝皮抽筋敲骨頭!”
“我說我說,長官,我全說,別再上刑了!”
羅兵強疼得兩眼淚汪汪,褲襠濕噠噠,趕緊開口求饒,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都說出來。
“我父親好像還做點挺神秘的事,雖然他沒有明確的說過,但我能感覺出來,他應該就是外面說的特務,應該是為國家效力的吧?”
“那最近和他接觸的那個島國女人是誰?”楚牧峰直接問道。
“你連這個都知道?”羅兵強有些愕然。
“說!”楚牧峰表情漠然。
“我說我說,那個島國女人叫玲子,她之前是做什么的我不清楚,我知道她的時候,她已經和我父親住在一起。”
“因為我母親去世的早,所以說在男女關系這方面,我是歷來不會去管我父親的,我也沒有去管的資格不是。”
隨著這話說出來,楚牧峰立刻眼神凜然。
真是如此嗎?
那個叫做鈴子的女人絕對很危險!羅列風也有很大問題!
“你父親現在在哪里?”楚牧峰問道。
“這個……”
“說!”
察覺到羅兵強的遲疑,楚牧峰再次舉起烙鐵,紅彤彤的烙鐵距離羅兵強的臉只有一巴掌的距離。
感受著撲面而來的恐怖高溫和鉆入鼻子的焦糊味,已經吃過苦頭的他是沒敢再遲疑,立即說道。
“我在剛才接到了父親的電話,他讓我去華亭!”
“去華亭?然后呢?”楚牧峰緊緊問道。
“然后去閘口的霞飛路找瑞祥五金鋪,他說會在那里安排好我。”
羅兵強一口氣說道。
看來真是個老狐貍啊,居然已經先跑路了!
楚牧峰冷冷一笑,又繼續追問了幾個問題,反復確定后才起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羅兵強忍不住喊道:“長官,我什么時候能離開?”
離開?你做夢呢!
出門后,楚牧峰沖著華容甩了甩頭道:“行了,你進去審問吧。”
“只要確認昨晚婚宴殺人案是不是他做的,至于其余事,不要多問,他說你當沒聽到。”
“明白!”
華容知道這里面應該是有別的說法,楚牧峰這個吩咐是為他著想,所以很利索地答應下來。
離開警備廳的楚牧峰直接去的就是力行社總部,他會這么關心羅列風這個名字,也是因為之前在這里聽唐敬宗說起過一嘴。
說的是羅列風是近期剛剛從津門站調回來的副站長,屬于有資歷的老人,說戴老板準備對他重點栽培。
那么問題就來了。
楚牧峰現在嚴重懷疑這個家伙已經叛變。
理由就是他的身邊有島國女人,而這個島國女人很顯然不對勁。
即便是沒有叛變,他過來提醒下也是應該的。
有備無患。
情報處。
當楚牧峰見到唐敬宗后,就直截了當地說道:“處長,您之前說過的羅列風,他接到去華亭的任務了嗎?”
“去華亭?”
被問得有些懵神的唐敬宗詫異地挑了挑眉:“什么華亭?他人不是應該就在咱們金陵城的嗎?剛剛回來沒兩天,去什么華亭!”
“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難道說?”
唐敬宗很快就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望著楚牧峰,聲音變得有些急促,“牧峰,你不會無緣無故問出這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處長,是這樣的……”
隨著楚牧峰將羅兵強的事簡單敘述了一遍后,跟著嚴肅地說道:“我現在也只是懷疑羅列風有問題,但只要他沒有離開金陵城,這事怎么都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