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岸輕蔑眼神斜視過來,語氣寒徹:“去告訴喬東川,不想我封了他的白鶴商會,就立即給我出來!”
“一分鐘內,看不到人,我就走,后果自負!”
喬東川真是偶然風寒嗎?
當然是假的。
他現在就在商會里面,只是他壓根沒想到鄭岸會這樣氣勢洶洶過來,更沒想到的是鄭岸是為了楚牧峰而強勢討要公道。
這也太驚人吧!
這時候他不由得有些惱怒喬東海了,都是這個混賬東西,要不是他的話,能有現在這樣的局面嗎?
因為你請我給你出頭,結果搞得自己被動的很。
你不是說他這個只是個普通警員嗎?
你不是說楚牧峰沒有什么后臺背景?
喬東海,你這是往死里坑我啊。
但他也清楚,事已至此,回避是解決不了問題。
鄭岸既然發了狠,他就得露面了。
所以聽了吳忠河的話后,喬東川便出現在門口,咳嗽了兩聲后,沖著鄭岸拱手說道。
“鄭廳長鄭廳長,真是抱歉,有些風寒,所以才來遲一步,得罪之處,還請多多見諒啊。”
“喬老板,現在能聊了嗎?”鄭岸淡淡道。
“當然當然!您里面請!”
鄭岸舉步走進商會。
楚牧峰和紫無雙則跟隨其后。
最后才是喬東川,他看向楚牧峰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深深的忌憚。
對,不是憤怒,而是忌憚。
一個能讓鄭岸這樣做的人,他還有什么資格去憤怒?
“上茶!”
隨著三杯幽香撲鼻的碧螺春端上來后,喬東川看著鄭岸,放低姿態說道。
“鄭廳長,不知道您這次過來有何貴干?您放心,只要您開口,有什么事兒我一定辦。”
“行了,喬老板,明人不說暗話,你指使林志桓對我師弟動手,栽贓陷害,現在這事我既然知道了,就要找你要個說法。”
“我要知道是誰讓你這么做的?你準備怎么解決這事?”
鄭岸翹著二郎腿,不緊不慢地問道。
“這個……”喬東川張了張嘴。
“你想清楚再說,機會只有一次!”鄭岸淡淡說道。
被鄭岸這話打住的喬東川,到嘴邊想要否認的話立刻收住。
在津門這些年,他是清楚這個警備廳長的性格,說一不二。
他要是狡辯,事情反而會鬧大。
但這事能認嗎?
不能!
喬東川又不傻,怎么會站出來將這個雷給扛下來,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鄭廳長,我想這事兒可能有點誤會,林志桓這個人我雖然知道是誰,但我和他從來沒有過來往。”
“我會知道他,也是因為林志桓是我這里的經理吳忠河的表弟。老吳,你老實說,這事是不是你做的?”喬東川抬頭瞥了眼問道。
“我……”
吳忠河碰觸到喬東川別有用意的眼神后,只能咬咬牙,沖著鄭岸說道:“鄭廳長,對不起,這事的確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