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該擰成一股勁,勁往一處使。
“金先生,咱們雖然說沒有找到那些叛徒,但有件事我想您是感興趣的。”徐茶莊忽然間神色古怪的低聲說道。
“什么事?”楚牧峰好奇的挑眉。
“跟著鄭玉堂當了叛徒的那三個黨國敗類,您是知道他們的名字的,陳堅華,王學良和鄭守澤。”徐茶莊說道。
“對啊,他們不都是鄭玉堂的人嗎?”楚牧峰沒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他們是鄭玉堂的人,但他們的家人不是啊。”
楚牧峰兩眼一瞇,閃過一抹戾色:“怎么,陳澤對他們的家人動手了?”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他其實并不主張拿對方家人撒氣,威嚇威嚇是一回事,可是抓起來興師問罪又是另外一回事。
當然,如果對方家人也投敵了,那自然沒得說了。
“沒有沒有!”
徐茶莊搖搖頭說道:“這事和咱們沒有關系,陳站長那邊已經調查清楚了,是島國憲兵隊動的手。”
“陳站長推斷,這應該是想要徹底斷絕這三個叛徒的想法,所以說才對他們的家人下手。”
“抓起來了,還是都殺了?”
楚牧峰跟著沉聲問道
“沒有都殺,出事的是陳建華的家。他家里有個老娘,就在今天中午,他家里突然著火,她老娘被燒死了。”
說完這個,徐茶莊就遞過來幾張照片。
“這些照片是陳站長讓我交給您的,他也不知道有沒有用,給您也是想要說看看您會不會用得上。”
“照片上的人就是放火行兇的,這是咱們負責暗中監視的人拍下來的。”
徐茶莊停頓了下后沉聲說道:“這群島國人也真夠喪心病狂的,您說陳建華都已經背叛了咱們奉天站,那么他的家人不是應該被你們好好照顧的嗎?居然還直接殺了?”
“你想錯了,他們這是想要徹底斷絕陳建華的想法!順便玩一手移花接木,栽贓陷害!”
楚牧峰將照片收起來后,面帶幾分寒色道。
“你說要是他們將這個事栽贓到奉天站的頭上,說是咱們干的,理由也很正當,因為他背叛了奉天站背叛了黨國,所以說報仇雪恨,殺雞儆猴。”
“這幫鬼子真是歹毒啊!”徐茶莊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是啊,這群島國人什么事做不出來,這樣一來就能夠讓陳建華更加堅定背叛的決心,更加滿懷怨恨,肆無忌憚的去抓捕咱們的特工。”
“陳建華這樣,你說剩下的王學良和鄭守澤會例外嗎?他們在奉天城應該也有家人吧?”楚牧峰緩緩問道。
“是的!”
徐茶莊頷頷首道:“他們都有家人,王學良更是成了家的,鄭守澤雖然說沒有成家,但是父母俱在。”
說到這里,徐茶莊眼神微緊,“這么說他們很快就要對這兩家人動手?那咱們該怎么辦?要不要去保護起來他們?”
“保護?”
楚牧峰有些冷漠的眼神瞥視過來,“你想要去保護他們?”
“不想!”
徐茶莊搖頭否認道:“我知道他們都是叛徒的家屬,是賣國賊的親人,咱們沒有對他們執行家法就挺夠意思了,現在還想要讓咱們去保護他們,憑什么?”
“而且沒準島國人還會設下埋伏,等著咱們自投羅網呢!”
“你說的很對,但這事不是說不能運作下。”
禍不及家人的道理楚牧峰還是懂的,他自然不會那么無情,特意安排人去殺掉叛徒的家人,但要是說能夠借著家人做點文章倒也是不錯的。
比如說再策反。
要是說被王學良和鄭守澤知道,他們的家人差點就和陳建華的老娘一樣被島國人殺死,是奉天站將他們保護下來,他們還會一條道走到黑嗎?
他們就算再貪生怕死,只要還有一絲良知,為了自己的親人,也會再次臨陣倒戈。
何況這三個人的背叛也是有原因的,在那種場合下,他們要是說不投降的話就得死。
雖然楚牧峰不接受他們背叛的現實,但卻愿意借著這個現實做點文章。
“你即刻和陳澤聯系,就說是我說的,讓他想辦法將王學良的妻子和鄭守澤的父母保住。最好能拿到島國憲兵隊殺人證據!”楚牧峰肅聲說道。
“明白了!”徐茶莊一點就透。
“那就這樣!”
說完楚牧峰便離開了鴻泰古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