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說金陵大學的事是有內情的,那么咱們總部電訊處怎么說?當時發生的那事,相信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
“蔡密絕對是因功自傲,公然抗命,他所認為的堅持最后導致的是整個行動計劃的失敗,情報處耗費兩個月的心血就因為他的堅持而付諸東流。”
東方槐眼神銳利。
“這總該沒有隱情吧?”
“這個!”
蘇月柔語氣有些遲疑,但還是堅持著解釋道:“那個行動計劃是保密的,蔡密也不清楚內情,所以說對當時要向敵方傳遞情報有所誤會。”
“誤會?”
西門竹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蘇副科長,當時的行動計劃,我和東方都是參加者,我們當時負責的就是那個行動的偵查,眼瞅著就要能將那個間諜機構一網打盡,就差最后那封電報。”
“可誰想蔡密硬是自作主張,將那封電報給截留了!他在事后還振振有詞,說不管發生任何事,都絕對不能向敵人通風報信。”
“他哪里知道,那其實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策!”
西門竹語氣陡然凜冽。
“再說即便是誤會又如何?蔡密要清楚他當時的身份是一名軍人。”
“軍人的使命是什么?無條件的服從命令。你蔡密面對命令卻視若無睹,公然抗命,這是重罪!”
“要不是因為處座惜才,只是將他開除出情報處,他是要蹲監獄的!”
“這樣嗎?要是按照你們說的這樣,他可就不僅僅是刀子嘴了,還是惹禍精,大憤青!”楚牧峰若有所思的說道。
“對。”
東方槐沉聲說道:“他就是一個刀子嘴!是一個惹禍精!是一個大憤青!”
“金陵大學的教授,咱們軍事情報調查局電訊處的要員,以及后來所從事的所有工作,全都因為他的那張嘴,因為他茅坑里石頭般的做事理念,全都干不長。”
“當然我也清楚月柔你對蔡密是很重視的,畢竟他算是你的師父,對吧?”
“但你也不能因為他是你的師父,就要將這個人招進咱們特殊情報科吧?”
“真的要是說招進來,再給科長闖出什么禍事來,這個責任你背負得起嗎?不要說什么你一個人負責,這原本就不是你能負責得了的事?你明白不?”
“同情可以,但也要有限度。”西門竹也跟著說道。
這就是他們兩個人的態度。
東方槐和西門竹對蘇月柔是有敵意的嗎?
當然沒有。
他們兩人對蘇月柔都是很好的,彼此的關系是不用說的,沒誰能挑撥。
但在蔡密這件事上,他們都是持反對態度,不贊成用這個人。
當然,要是說楚牧峰最后拍板,要將蔡密招收進來,我們也不可能說反對,就井水不犯河水而已。
他蔡密再對我們的工作指手畫腳,小心我們收拾他。
“是,我承認,蔡密是我的師父,他當初在電訊處的時候對我是頗多照顧的。但我想要讓他加進咱們科室是沒有任何私人感情。”
“我是真的認為以著他的能力要是說能加進來,咱們特殊情報科便是如虎添翼,而且肯定能將將軍巷,周三周六這個神秘電波拿下!”蘇月柔直視著楚牧峰堅持己見。
“嗯,這事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楚牧峰沒有明確表態。
“是!”
就這事,楚牧峰是肯定要去問問唐敬宗的意見。
畢竟他應該是比較熟悉蔡密的人,要是說唐敬宗那邊建議招收,楚牧峰才會出面招攬。
否則就算是有蘇月柔的建議,楚牧峰都要好好琢磨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還不清楚對方到底是個什么人,他自然不會隨意下定論。
……
大唐園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