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我這邊確定的話,他就可以立刻動身趕赴東三省了。”戴隱斷然說道。
“是,局座!”
“記住,這次不是鋤奸不是暗殺,而是營救,讓他要注意分寸,畢竟救人和殺人是不同的,救人更難。”戴隱特別囑咐道。
“明白!”
唐敬宗說完就轉身離開,等到他回辦公室的時,就看到了正在和秘書談笑風生的楚牧峰,看到他回來后,楚牧峰就立即站起身來。
“處座!”
“嗯,跟我進來吧!”唐敬宗頷頷首。
辦公室中。
楚牧峰將隨身帶來的兩個皮箱放到桌上,笑著說道:“處座,這次逮捕風間間諜小組有點意外收獲。”
“這個皮箱中是您的,那個是給局座準備的。”
對此唐敬宗自然不會拒絕,笑著將皮箱收起來后說道:“牧峰,你這次的事辦得很漂亮,魏師碑行動處的那群人是更加沒脾氣了,以后再沒誰敢就你提拔的事發牢騷了。”
“處座,我也不怕他們說,有能耐他們也提拔好了。”楚牧峰無所謂地說道。
“對,讓這幫孫子紅眼去!”
說完這件事后,唐敬宗眼珠一轉,跟著沉聲說道:“對了,剛才局座給我說了個任務,我考慮之后,向局座舉薦了你!”
“處座,有什么任務您盡管吩咐,卑職必當盡力而為。”
楚牧峰恭敬地回答道,心里面想的卻是,你都已經舉薦了我,而且是向戴隱舉薦的,我還有能拒絕的可能嗎?
或許這就是棋子的悲哀。
不管所在位置有多高,只要不是下棋的,就永遠都會被人提著線當木偶。
即便唐敬宗對自己是真的很欣賞,那又怎么樣?
棋子就是棋子。
所以只有不斷強大,才能有資格成為下棋之人。
“嗯,情況是這樣的……”
唐敬宗說完之后,語氣低沉地說道:“牧峰,說實話,這件事交給別人去做我不放心,局座也不放心。”
“是是,卑職明白!”楚牧峰點了點頭。
“最重要的是,向日葵的事不宜被外人知道太多,而你就不同了。你是知道和研究過向日葵履歷的人,可以說是對他的基本情況比較清楚。”
“況且東三省那邊你也算是熟悉,你不是說有身份掩飾嗎?那正好可以借著掩飾的身份去做這事。”
想要馬兒跑得快,自然要給馬兒吃夜草。
這個道理唐敬宗自然懂得,跟著滿口承諾道:“牧峰,有需要什么就直說,無論是經費裝備,還是人員物資,隨你開口,局里面會無條件支持,當你的堅強后盾。”
原來是這事。
“怎么,你看上去好像沒有一點驚訝的意思。”唐敬宗看著一臉淡然的楚牧峰,忍不住問道。
楚牧峰抿抿嘴,平靜說道:“處座,其實我從奉天城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向日葵很有可能會暴露了。”
“畢竟島國那邊也不是吃干飯的,您說是吧?人家都已經將資料整理的那么齊全,還能讓人輕易逃掉嗎?不太可能!”
“可局座并沒有想要召回向日葵的意思,我當時也不好多說。現在他會暴露,在我的預想之內。”
“牧峰,你不知道,不是不想要召回,而是向日葵的身份很敏感,要是說能留在那邊的話,自然是繼續留著。”
“畢竟為了能夠扶植他上位,我們也是做出過很多事。要是僅僅因為懷疑,就這么輕易召回,實在不甘心啊!”唐敬宗搖搖頭說道。
“處座,向日葵的身份到底有多敏感?”楚牧峰忍不住問道。
“那,這里是向日葵的資料,你拿去看看吧,記在腦子里,然后抓緊準備,隨時等待出發通知吧!”
唐敬宗遞過來一個文件袋后肅聲說道。
“是!”
楚牧峰拿著檔案袋回到特殊情報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