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卑職明白!”楚牧峰站直身子,恭敬道。
“下去吧!”
“是!”
等到楚牧峰離開后,戴隱沖著唐敬宗說道:“敬宗,我記得之前和你說過牧峰的事,你是怎么看的?”
“是讓他繼續留任這邊那,還是說放下去磨練磨練呢?”
“一切聽從局座的安排。”唐敬宗姿態很端正地說道。
“嗨,我也是有點拿捏不定啊。”
戴隱毫不掩飾自己的矛盾心理:“說實話,牧峰這小子是個人才,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忠誠度是絕對不用懷疑,我就喜歡重用這樣的人。”
“將他留在咱們總部做事的話,是能替我解決掉很多麻煩。但這樣對他今后的成長是不利的,畢竟只有積累豐富的資歷,才能勝任更高的職位。”
“可要是說就這樣外放的話,我擔心沒誰能將特殊情報科兜攬起來。”
“那要不等等再說,等到您遇到了合適的人選,再對他進行安排。”唐敬宗說道。
“嗯,先這樣吧!”戴隱點頭道。
“局座,那我出去了。”
唐敬宗告辭離開回到辦公室后,心情卻久久沒有平復,腦子里想的都是戴隱剛才的話。
戴老板這是想要將楚牧峰外放嗎?
倘若是沒有任何私心的外放,唐敬宗是沒意見的。
可要是說戴隱將楚牧峰外放,是為了將特殊情報科的大權收上來,那這事就有得斟酌了。
畢竟特殊情報科如今是誰都知道的香餑餑,誰都想要插進去分一杯羹。
“希望是我多想了!”
唐敬宗搖搖頭,只能這樣自我安慰。
畢竟他是沒有辦法和戴隱對著來的,要是戴隱非調走楚牧峰,他也只能是點頭答應。
可問題是要是如此一來,特殊情報科就相當于是拱手讓出了。
現在那里是情報處的,是歸屬他唐敬宗分管,換做一個人當科長,那可就要兩說了。
“總不會是我情報處最近風頭太盛,招惹了誰,惹得誰妒忌了吧?要是如此的話,我就得考慮下低調點嘍。”
唐敬宗雙眼微微瞇縫,若有所思。
……
新京城特高課。
柴崎幸浩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白石秋水,恭恭敬敬地說道:“大佐,現在怎么辦?宮崎思峻死在姑蘇城,咱們要不要替他報仇?”
“還有,因為他連累軍部下屬的長夜小組暴露,軍部那邊也正在磨刀霍霍,準備對咱們興師問罪,這事您看怎么處理?”
“興師問罪?”
白石秋水猛地將桌面上的情報撕碎,惱怒地呵斥道:“軍部還敢對咱們興師問罪?他們憑什么這樣做?”
“要不是長夜小組的話,宮崎思峻他們能暴露嗎?這事都是長夜小組的錯,是他們疏忽大意被逮捕,才會引發一連串的惡果。”
“話是這樣說,但是……”
“八嘎,沒有什么但是!”
白石秋水大手一揮,直接阻斷柴崎幸浩的話,冷聲說道:“軍部那邊我會知會的,他們是不會逮著這事不放的。”
“至于說到報仇雪恨,也不要再想了。如今帝國有大計劃,沒有必要因為宮崎思峻的死影響大局,何況宮崎思峻也不是白死的,他也算是為咱們特高課復仇了。”
“是,您說的對!宮崎思峻這次也算是替咱們出了一口惡氣!姜國儲被殺,華棟被殺,林南響被重傷,而且還殺死那么多軍事情報調查局的特工。”
“我對宮崎少佐真是佩服的很,他真的咱們特高課的驕傲。”柴崎幸浩由衷的說道。
雖然他和宮崎思峻不對付,但現在人都死了,根本不可能再和自己一爭高下,倘若還要揪著矛盾不放,倒顯得自己氣量太狹隘了,所以柴崎幸浩不介意為他請功。
“嗯,宮崎君的確是有功之臣,你要對他的家人給予撫恤,絕對不能少給。”
“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