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峰擦拭了下嘴唇,看著馬建山三個笑著說道:“馬科長說的對,這么喝酒就是痛快,來吧,東方,再給他們都滿上!”
“是!”
什么,還喝?
看著東方槐倒出來的酒,馬建山三個人就感覺再也控制不住,全都站起身往外跑去,然后就是和林良平如出一轍的慘劇發生。
三個人在門口不斷嘔吐。
“胡為民,你瞧瞧你的人!這酒還怎么喝?不喝了,走!”
鄭武雀頓時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
“鄭站長,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胡為民緊隨其后趕緊跟著離開。
他們走出房間看到樓道里面的情景時,鄭武雀鼻腔中發出不屑的冷哼聲,扭頭就走。
胡為民則滿臉羞憤。
楚牧峰在后面被東方槐攙扶著搖搖欲墜。
“鄭站長,您慢走!”
在將禮數做的無可挑剔后,胡為民扭頭深深望了一眼楚牧峰便轉身離開。
“站長,您沒事吧?”東方槐看著胡為民的身影從眼前消失低聲問道。
“能有什么事?走吧,咱們也回槐明站。”楚牧峰擺擺手淡然說道。
“是!”
東方槐和裴東廠黃碩兩人對視一笑,跟隨著楚牧峰走向槐明站。
這里的事情很快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傳播開來。
“你們知道嗎?就在今天中午的接風午宴上,林主任他們四個想要灌醉楚副站長,結果他們四個出丑了,氣得省站的鄭站長中途就離開了!”
“不是吧?他們四個都沒有灌倒楚副站長?他得多能喝?”
“能喝多少不知道,反正絕對是好酒量!”
“嘖嘖,肯定是酒中仙。”
楚牧峰的聲名就這樣不脛而走。
……
轎車中。
回想剛才的情景,鄭武雀早就從最初的意外中清醒過來。
要是還想不明白這就是楚牧峰的小伎倆,那才是無能呢。
“簡寧,你說楚牧峰到底有多少的量呢!”
“站長,多少不知道,但喝趴下林良平他們幾個卻是沒有任何問題。他們還想讓楚牧峰出丑,紛紛跳出來露臉,這下露屁股嘍。”秘書簡寧笑吟吟說道。
“哈哈!”
鄭武雀也是開懷大笑。
胡為民的小想法他是能猜到的,無非就是靠著這種無傷大雅的招數給楚牧峰來個下馬威,這樣的招數幾乎是官場中的一個慣例,誰都會這樣做,而且是屢試不爽。
只是沒想到碰到的是楚牧峰這樣一個高手,一下砸鍋了。
“這槐明站以后有的是熱鬧看了!”
聽到鄭武雀這話,簡寧沉吟著說道:“站長,您說這個胡為民是剛剛見到楚牧峰,他應該是沒必要這樣做的吧?”
“為什么還要通過這樣的招數對付楚牧峰?這是他的意思,還是說是朱站長的意思呢?”
朱站長就是朱廉。
“這事啊,其實也沒有你想得那么復雜。胡為民是剛和楚牧峰見面,兩人是不可能說有矛盾。所謂的矛盾,無非是因為副站長的職位。”
“這個位置胡為民是留給馬建山的,可沒想到楚牧峰會空降下來,一下攪亂了他的計劃。”
“但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為胡為民沒必要因為一個馬建山就這樣和楚牧峰對著來,他還沒有那么傻。”鄭武雀不在意地說道。
“是,那我就明白了,這事純粹就是胡為民的一次試探,或者說敲打。”
“嗯,就是這個意思。”
“那就像您說的,咱們可以對槐明站的未來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