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情報科的人都聽他的,就憑他是情報科的科長。”
“我說陳賓全,你這個副科長到底是怎么當的?以前你說有譚東風在,有林創先在,你是無所建樹的,我可以理解。”
“可現在譚東風都死了,林創先也休假這么久,在這期間你竟然還沒有將情報科給掌控住,你還有臉在這里向我抱怨發牢騷?”
陳賓全立刻感覺手足無措,忐忑不安起來。
“站長,這事是有內情的,我可以向您解釋……”
“閉嘴!”
胡為民心情煩躁地直接打斷,漠然說道:“陳賓全,我把你提拔起來,不是想聽你說理由和困難的,我要的就是最后的結果。”
“你給我聽著,盡快將情報科掌握在手中,你要是辦不到的話,我會換個能辦到的人,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請站長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
陳賓全臉色銳變連忙應道。
……
入夜。
梧桐巷。
楚牧峰并沒有沉睡,他估計今晚沈金泉應該會來找他。
果不其然,差不多在深夜十點左右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誰?”楚牧峰低聲問道。
“楚哥,是我!”
聽到是沈金泉的聲音后,楚牧峰就立即打開院門,讓他走進來后下意識地掃了掃兩邊。
“您放心,沒人跟著我。”
此刻沈金泉是化過妝,臉色如同豬肝,臉龐就像是吹了氣兒似的,竟然很臌脹圓潤。
建康碼頭的時候他就沒有露出正臉,這會兒更沒人能認出他了。
“跟我來!”
楚牧峰帶著沈金泉來到書房,坐下后問道:“說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會跟著赫連夫人?赫連夫人到底什么身份?她的行蹤是如何泄露出來的?”
“楚哥,就像是您猜的那樣,我和夫人的確都是紅黨,您不會對我們有敵意吧?”沈金泉舔了舔嘴唇,神色凝重地問道。
這個問題很關鍵。
“敵意?”
楚牧峰搖搖頭,我怎么可能對你對紅黨有敵意呢?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這個國家為這個民族,和仇視紅黨能搭上邊嗎?
再說哥們可是根紅苗正的紅色傳人,敵視誰都不可能敵視紅黨,當然了,這些情況他是不會說出來。
“放心吧,我對你們沒有任何敵意,而且十分欽佩!要不是這個原因的話,你覺得我會放你和夫人離開嗎?”楚牧峰嚴肅地說道。
沈金泉聞言頓時放松下來。
“我就說楚哥不是那種人的,果然如此,夫人也是這么說的,夫人說楚哥您已經猜到了我們的身份,猜到還愿意幫助我們,就說明您和那些人是不一樣的!”
“楚哥,我當初離開您是因為夫人找我有事,后來也是在夫人的介紹下我才能加入組織!”
“至于說到為什么會在槐明城,理由很簡單,就是接應夫人過來。而夫人過來是做什么事,我倒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好像是要見誰。”
“但這事明顯有蹊蹺,夫人說了她會來槐明城是臨時起意,知道這事的人總共沒有幾個。”
“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行蹤都暴露出來,說明在夫人身邊是有奸細!這件事夫人肯定要徹查!但是,楚哥……”
沈金泉說到這里時,神情忽然有些緊張。
“有事就說,吞吞吐吐干嘛。”
“楚哥,我知道您是懂醫術的,您能跟著我去一趟嗎?夫人她受傷了!”沈金泉如實道。
“受傷了?”
“什么時候受的傷?是槍傷嗎?”
有些意外的楚牧峰緊聲問道。
“不是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