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能說不能做,但有些事能做卻不能說。
“胡站長,只要你給我目標的畫像,和說出來她的真實身份,我即刻就去辦這事。”
“不然你也不能責怪下面的人辦事不利,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楚牧峰搖搖頭說道。
“你盡力去做就成了。”胡為民最后還是沒有多說。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朱廉的命令很簡單:除胡為民之外,其余任何人都不得知道赫連夫人的身份,即便是楚牧峰,都不得告知。
“那我就只能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了,要是沒有結果,想必上面也能諒解!”
楚牧峰站起身離開辦公室。
砰!
胡為民一拳砸向桌面,滿臉怒意。
“這都什么狗屁倒灶的事!”
就這樣差不多一個小時后,楚牧峰在辦公室中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在聽到對方是誰后,立即站起身來。
“好,我這就去!”
楚牧峰隨即離開槐明站。
“科長,就在剛才楚牧峰急匆匆離開了。”
一直瞇著楚牧峰的王兵立即去稟告道。
“那你還愣著做什么?趕緊追啊!”
陳賓全說著就抓起桌上的帽子,急聲道:“你在明我在暗,咱們兩條線盯著楚牧峰,我就不信盯不出點秘密來!”
“是!”
被胡為民罵的狗血噴頭的陳賓全現在也是著急了,他知道自己要是說再不能拿出點成績的話,會像是馬建山一樣被辭掉。
昔日馬建山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沒誰敢招惹,可現在呢?
被免職后的他,已經徹底從槐明站消失,再冒出來都沒誰會主動搭腔。
人走茶涼的道理,陳賓懂。
……
云嵐酒店。
楚牧峰來的就是這里。
等到他進去后,王兵暗中跟隨,目視著楚牧峰走進了房號為304的房間后,才轉身離開。
他鬼鬼祟祟來到酒店對面的陰涼處,沖著喝茶的陳賓全低聲說道:“科長,人進去了,現在怎么辦?”
“守著吧,不知道什么情況,咱們總不能貿然進去。”陳賓全謹慎地說道。
“好!”
就這樣差不多兩分鐘后,王兵眼前突然一亮,指著個拿著報紙,就要走進酒店的男人緊聲說道。
“科長,這個家伙不太對勁!”
“什么意思?”陳賓全皺眉問道。
“他好像就是那天,在建康碼頭帶著目標逃走的那個人!”王兵眨了眨眼,有些遲疑道。
“真的假的?你敢肯定嗎?”陳賓全神情微震。
王兵凝視著男人背影反復掃了掃道:“我敢說有七分相似,但到底是不是我不敢肯定。”
“不過咱們只要看看他是不是去找楚牧峰的,應該就能肯定了。”
找楚牧峰?
陳賓全忽然間冒出一個驚人的念頭來。
難道說楚牧峰和他是認識的?要是說這人真是那天接應救走目標的人,他來和楚牧峰私會是什么意思?
莫非楚牧峰是……
“你這就進去給我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去見楚牧峰?”陳賓全連忙吩咐道。
“明白!”
王兵起身就走向云嵐酒店。
三分鐘后等到他再次出來的時候,臉上浮現出的是一種興奮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