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直接否認了這個想法,“要是說換做以前的話,我或許會這么想,但現在卻不會。
“”我知道這個山田會長的意思,他那是想要讓咱們給他弄清楚位置圖的真偽,是假的他不是就白折騰了。”
“所以說他不會對呂曉峰動手,而且這事真的要是說他有心想要動呂曉峰的話,又怎么會讓他離開會社呢?”
“嗯,繼續。”施學奎說道。
“不是山田會社,那就只能是別人動的手。而在這槐明城中,夠資格動手的人沒有幾個,我想咱們應該換下思路,從這個上面入手調查。”老六接著說道。
“這些是你需要去考慮的,我只想要最后的結果。”施學奎擺手說道。
“是!”
老六跟著小心翼翼地說道:“施爺,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將注意力放在齊家。”
“你這時候就應該留在齊家幫著忙活壽宴,別的事都可以緩一緩再說。”
“齊家壽宴?”
聽到這個的施學奎,眼底浮現幾分冷意,但很快就遮掩住:“嗯,這事我自由分寸,你不必操心,趕緊去將呂曉峰找到。”
“是,我先去了!”
說罷,老六轉身離開書房。
等到這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時,施學奎嘴角泛起冷笑,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去齊家有個屁用,你當齊家真的拿我當回事嗎?在他們眼中,我不過就是一個附庸齊家的小人物罷了。”
“我是迎娶了齊鎮南的女兒,可他這個女兒在齊家受重視嗎?他不過就是齊鎮南和一個丫環生下來的,齊鎮南都不當回事,我又何必重視?”
“不過齊沫兒,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我還會一如既往的對你好,你就放心吧。”
這刻的施學奎像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暗中齜出獠牙。
……
入夜。
楚牧峰請燕起吃飯,燕清舞已經在昨天回博望城,所以說今晚就只有楚牧峰和燕起兩人。
有些話吧,男人面對面的好說,有女人在場就不好張嘴。
酒過半巡。
“我說老楚,你這個人真的不錯,我最開始還以為你是想要靠著我妹妹起家,可后來知道你的身份后,我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我敢肯定你不是一個會靠著女人上位的主兒,你心里有著自己的驕傲和孤傲,我說的對吧?”燕起笑著說道。
“燕大哥,您言重了,我和清舞是朋友。”楚牧峰笑道。
“只是朋友那么簡單嗎?”
燕起眼含深意的看過來,“我也聽說你送她回來時候發生的事,你們是在火車站碰到了沈東柳吧!”
“我給你說,沈東柳那個人太陰險,做事不敞亮,絕非良配。我是不會答應他和清舞交往的,但那個人要是你,我會舉雙手贊成。”
“燕大哥您喝多了,我和清舞真的只是朋友關系,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過你說沈東柳不是個東西,這點我倒是深以為然。來吧,為了咱們的共識走一個!”楚牧峰笑吟吟地端起酒杯。
“干!”
兩個人喝掉杯中酒后,燕起拍著楚牧峰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們兩個現在是純粹的朋友關系,但以后的事說不準啊。”
“你總要成家的吧,清舞也總要嫁人的,與其嫁給別的不靠譜的人,不如嫁給你好了!”
這是想要將兄弟關系變成大舅子和妹夫嗎?楚牧峰暗暗搖頭,神情溫和地說道:“燕大哥,清舞的事咱們以后再說,我今天找您喝酒,其實是有事相求。”
“呵呵,就知道你楚牧峰的酒不好喝,果然是有事。說吧,到底是什么事兒,只要是不違背原則的,我都會幫你!”燕起拍著胸脯說道。
“燕大哥,冒昧的問一句,您在三十六團有多少話語權?”楚牧峰神色一整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
燕起放下酒杯,雙眼倏的瞇縫起來。
“燕大哥,我想要知道,要是說槐明城有所動蕩,你的三十六團能不能控制住場面,穩定秩序,確保所有動蕩都在最短時間內被平息?”楚牧峰跟著問道。
有動蕩!
燕起敏銳的捕捉到這個字眼,跟著問道:“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有動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