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治君深以為然的說道:“對付這幫土霸王就得異地調兵執法,放心吧,給我齊家人的資料,我保證幫你把事辦得妥妥的。”
“好!”
楚牧峰這里還真搜集齊全了齊家人的資料,遞過去后,顧治君就開始翻閱,等到全都記下來后就說道。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召集人手。”
“齊家的這個壽宴,晚上參加的都是齊家人,所以說咱們晚上行動就成。晚宴是七點準時開始,那咱們就六點五十開始集結。”
楚牧峰跟著說道。
“沒問題!”
等到顧治君匆匆離開后,楚牧峰也站起身來慢慢走出雅室。
來到外面,抬頭看著有些燦爛的陽光,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笑容。
“齊鎮南啊齊鎮南,你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我會這么快就動你們齊家吧!不錯,我是能循序漸進,慢慢搜集資料,一步步壓縮你們的勢力。”
“但那樣做,太慢了!一個連譚東風都敢隨意殺死的齊家,已經陷入瘋狂的邊緣了,不能再縱容下去!”
“齊鎮南,咱們很快就能在審訊室見面了。”
……
下午三點鐘。
槐明城中的一座戲院包廂。
在這里坐著聽戲的是胡為民,而在他旁邊的坐著的竟然是齊鎮江。
“胡站長,這個月的孝敬已經給您放到那座宅子里,您隨時可以去拿。”
齊鎮江點著一根煙,深深吸了口道。
“二爺!”
胡為民沒有像是以前那樣很爽快的道聲謝,而是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這筆錢你收回去吧,我也不會再去那座宅子了。”
“什么意思?”
齊鎮江聽到這話的瞬間,眼皮微顫,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卻很好的控制住。
“胡站長,您知道我的,我不喜歡聽那種云里霧繞的話,咱們這些年的關系,你有話就直說。”
“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要了?是我齊家什么地方做的不周到,惹你生氣,還是說你覺得孝敬少了。”
“要是說覺得少了,你說個數,我絕不還價。”
“這不是錢的問題。”胡為民搖搖頭說道。
“那是什么的問題?你總不會要和我們齊家翻臉吧?”齊鎮江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二爺,你剛才有句話說的不錯,咱們這些年的交情了,不可能說斷就斷。但我在和你結交的時候,說過什么話,你還記得嗎?”胡為民平靜地說道。
“什么話?”齊鎮江皺眉不解。
“忘了?也是,你要是說真的記得,就不會做出那種事來。不過沒關系,我可以提醒下你。”胡為民放下手中茶杯,緩緩說道。
“我說你我之間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是朋友,那么做朋友就該互相幫助,你有難,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但你不要做踐踏底線的事,你若做了,我就和你恩斷義絕。”
踐踏底線,恩斷義絕。
齊鎮江目光陷入沉思,很快就想到了這句話,他點點頭說道:“對,是提過這一茬。”
“不過咱們這些年不是一直都相安無事嗎?我有做過挑釁和踐踏你底線的事嗎?”
“有!”
胡為民重重拍了拍桌子,冷冷說道:“齊鎮江,你跟我說實話,譚東風到底是怎么死的?真是酒醉失足淹死的嗎?”
“是啊,肯定是這樣。”齊鎮江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后說道。
“瞧瞧,你自己說出這話都感覺有些心虛不是。我雖然說沒有證據證明這事和你們齊家有關系,但我相信他要是說死掉,最有嫌疑的對象就是你們齊家。”
“也只有你們齊家才敢做出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來,這就是我的底線。”
胡為民慢慢站起身。
“這戲我就不聽了,你慢慢聽吧。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章程,錢和宅子還是你的,今日之后你我恩斷義絕,不相往來,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胡為民就起身離開。
齊鎮江則呆呆地坐在這里,眼神有些渙散。
那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為什么還會拿出來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