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著吧!”
顧治君轉身就走向了審訊室。
楚牧峰自然也不會閑著,他現在不想要去見齊鎮南,和這位齊家家主相比,他更加想要突破的是施學奎。
就他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施學奎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而且楚牧峰也相信,自己掌握的那個秘密,絕對能撬開施學奎的嘴。
施學奎,就讓我瞧瞧你這位齊家女婿,到底是識時務者,還是說會愚忠到底。
……
審訊室中。
施學奎坐在這里,心里是五味雜陳,惶恐不安,忐忑不已。
他是整晚上到最后結束,都沒有明確表態的人。
他并沒有像是齊家人那樣很牛逼哄哄的站起身來表明身份,去跟楚牧峰叫板。
他就是那樣冷眼旁觀著。
直到被帶到這里來,施學奎都沒有說話。
他現在腦子是有點亂,亂的是楚牧峰怎么會對齊家動手。
這種動手只是敲打敲打,索要好處呢,還是說會大動干戈,抄家滅門。
對他來說,這問題至關重要。
就在施學奎暗暗猜測的時候,楚牧峰從外面推門進來。
“楚站長!”
“施學奎,知道我為什么第一個找你嗎?”
楚牧峰在椅子上坐下來后,在他身邊站著的只有一個記錄員,其余人都被留在外面,而這個記錄員是值得信任的。
“不知道啊,楚站長,我只是齊家女婿,沒有跟您對著干啊,可以放了我嗎?”施學奎搖搖頭,一副乖乖乞求模樣道。
“哼,放了你?”
“我知道你的六國翻譯館是和山田會社有勾結的,你是向山田不二郎出賣過情報的,簡單點說,你就是一個賣國賊。”楚牧峰手指敲打著桌面,不緊不慢地說道。
施學奎頭皮頓時發麻。
賣國賊?
楚牧峰你這屎盆子扣得太猛了吧?
你一上來給我戴這樣一頂帽子,我戴得起嗎?我要是說承認了,還有小命嗎?
“楚站長,你們軍事情報調查局做事,難道不需要證據的嗎?”施學奎咽了口唾沫,有點心慌地問道。
“當然需要。”
楚牧峰翹起二郎腿緩緩說道:“誰說我們不需要證據的,我敢這么說,自然就是掌握了證據的。”
“而且施學奎,我還知道你的一個大秘密。我想只要你愿意配合我的話,我是能幫助你實現夢想的,也只有我才能幫你實現。”
“什么大秘密?”施學奎有些心虛。
“你的身世!”
楚牧峰這話說出來的瞬間,施學奎便臉色大變,死死盯著對方問道。
“我的身世?楚站長,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是湊巧知道罷了,你放心,除了我之外,沒有誰再清楚這事。”
“你更加不用擔心,這事會被齊鎮南知道,你這么費盡心思地接近他,我想最擔憂的也是這事吧、”楚牧峰淡淡說道。
齊鎮南不知道?
施學奎懸著的心總算能稍微落下,但看向楚牧峰的眼神還是流露出一種戒備。
“楚站長,你到底想要說什么?我身世有什么問題?值得你拿出來說!”
“行了,別裝了,累不累?那不過是你故意捏造出來的,而你真正的身世,是齊鎮南的仇人,你的父親就是被齊鎮南所殺,你家也是被齊家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