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鎮南盯視著楚牧峰,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我沒有什么好說的,我齊家是無辜的,我齊鎮南只是個商人,在商言商,從來沒有做過任何背叛國家的事。”
“這就是我的答案,楚牧峰,你要么是屈打成招,要么就是放了我,總之我是不會主動認罪。”
“那你就先嘗嘗這里刑法的滋味吧!”
反正手頭證據已經足夠,楚牧峰也懶得多問什么,直接起身走出審訊室,來到外面和顧治君碰頭后說道。
“我這里已經掌握了確鑿證據,齊家就是投靠島國,暗中資敵,齊鎮南就是槐明城中最大的毒瘤,這件事我會即刻向省站和總部稟告。”
“這次多謝顧大哥您來支援,今后你要是有什么事,隨時說話。”
“嗨,楚老弟,說這話就見外了,你心里有數就成。”顧治君笑了笑,隨意說道。
“好!”
楚牧峰走到旁邊的辦公室中就開始撥打電話,第一個自然是打給唐敬宗。
等到他將今晚的行動和審問的結果說出來后,唐敬宗的話語中已經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濃濃殺意。
“齊家首惡立即就地執行槍斃!”
“齊家徹底查封!”
“所有和齊家關系密切的人,統統抓起來調查,尺度嘛,你看著辦!”
“是,處座!”
說完這些后,楚牧峰略帶遲疑道:“還有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跟我有什么不當講的,講吧!”唐敬宗干脆地回道。
“處座,在我審訊山田不二郎的時候,他說出一件事,說胡為民和齊家齊鎮江是肯定有金錢往來,他也曾經對胡為民發出過橄欖枝,可胡為民卻是沒有答應。”
“我現在不能肯定的是,他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是想要混淆視聽,還是說胡為民真的有被策反的嫌疑,只不過方式比較委婉罷了。”楚牧峰低聲說道。
“什么?”
唐敬宗蹭地就從床上站了起來,臉色凝重地說道:“你確定有這事?”
“確定!”
楚牧峰冷靜地說道:“處座,這事其實是不難分析出來的,您看,連副站長譚東風都能察覺到齊鎮南和山田不二郎是有通敵嫌疑,所以才會去暗中調查。”
“他胡為民是這里的站長,難道說一點都不知情嗎?我覺得不可能!就算真的不知情,那也是瀆職。”
“知情不報,這是重罪。”
“和這個相比,他從齊鎮江手里得到的錢財在我看來倒是不值一提,但我不能容忍的是他有著縱容和默許齊鎮南資敵的行為。”
“處座,這事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所以說只能是稟告給您,稍等會,我會就今晚的行動向吳越省省站做出匯報。”
“你說的這事我知道了,你就放手去做吧。其余的事,我明天稟告給局座后再說!你只要記著,做事問心無愧就成。”唐敬宗想了想說道。
“我明白了!”
掛掉電話后,楚牧峰點了點頭,有唐敬宗的這話在,他底氣更足了。
至于說到別人的懷疑和挑釁,他會畏懼嗎?
“現在是該向朱廉匯報了!”
跟著,楚牧峰很快就撥通了朱廉家里電話,打了兩次后那邊才接通的,傳來的是朱廉有些煩躁的聲音。
“是誰?”
在熟睡中被吵醒,換了誰都不高興。
“朱站長,您好,我是槐明站的楚牧峰,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因為有件急事要向您匯報下。”
楚牧峰不卑不亢地說道。
“什么急事?”
朱廉楞了楞,隨即問道。
“朱站長,我把齊家拿下了!”楚牧峰淡淡說道。
“拿了就拿下,不就是個……”
朱廉的話都沒有說完,腦海便一陣轟鳴,然后跟著問道:“你說什么?你說你把齊家給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