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用刑,必須好好的用刑,讓他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我來!”
黃碩親自動刑。
柳東水和最后那個前來取情報的人嘴巴也是挺嚴的,沒有誰想要招供。
那也甭客氣了,大刑伺候!
對待這幫家伙,就要下狠手。
審訊室中頓時響起鬼哭狼嚎般的痛苦慘叫!
所謂的硬骨頭都是假的,心中沒有信仰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說承受住這種刑訊的。
也不過是幾種刑具過后,柳東水就第一個吃不消選擇招供。
“我就是咱們金陵城的人,我和羅世通不一樣,他是地地道道的島國人,但我不是,我是后來被他策反的。”
“但就算這樣,我負責的也是送情報,其余的殺人放火的事我沒有做過。不管怎么說,這里都是我的家鄉,我不會殺害同胞的,我……”
“閉嘴!”
面對不斷狡辯的柳東水,楚牧峰直接就打斷他的話,漠然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招供嗎?你這是在給自己標榜功勞嗎?”
“還說什么沒有殺人放火,你知道你傳遞出去的情報,最后會害死多少人嗎?你居然還好意思在這里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我!”
“你就說說你這些年幫著羅世通傳遞出去多少有價值的情報?你當初是怎么被他策反的?像你這樣的人,你還知道有誰?”楚牧峰直截了當的詢問。
“我不知道!”
柳東水果斷的搖搖頭,“我只知道就我自己是替羅世通辦事的,至于說到其余人還有誰,我是不清楚的,或許有或許沒有吧。”
“要是說到傳遞出去的情報,我想說有不少,其中有很多都挺重要,比如說我曾經傳遞過一份軍事情報調查局在特高課內的間諜名單……”
楚牧峰冷漠的聆聽。
黃碩他們站在旁邊,看向柳東水的眼神充滿殺意。
你怎么就敢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來這話,好像傳遞出去一份這樣的名單對你來說是無足輕重的事。
可你知道嗎?你所謂的不以為然,卻會給軍事情報調查局帶來多大的重創!
“科長,應該是問不出來別的了。”黃碩低聲說道。
“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去取情報的人是誰?他的名字!職務!”楚牧峰冷漠問道。
“不知道。”
柳東水真的是一問三不知。
他看到楚牧峰的臉色陰冷下來后,趕緊補充道:“我是真的不知道,真的沒有騙您!我只負責把情報送到地方,至于說到是誰去取,我不可能等著的。”
“這是羅世通給我下達的規矩。他說我要是敢留下來,敢多事的話,小命就會玩完!”
“繼續審問。”
楚牧峰走出審訊室來,他能感受到柳東水說的話都是真的,他沒有必要再撒謊。
這么說的話,自己最初的判斷是沒有錯的。柳東水也好,去取情報的人也罷,他們不過就都是羅世通掌握的一種工具,扮演的就是聽命行事的角色。
以著羅世通的精明和謹慎,是肯定不會對他們走漏風聲的,想要知道隱藏在金陵城的其余間諜資料,惟有找羅世通去問。
羅世通至關重要。
問題是羅世通那邊直到現在都沒有撬開他的嘴巴,這個該死的特高課間諜,骨頭是真的很硬,硬的恨不得直接一槍斃掉。
“只能是希望黃碩的手段可以再狠辣點。”
楚牧峰轉身走進關押最后一個取情報人的審訊室中。
他要看看這個的骨頭有多硬,能不能承受得住嚴刑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