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申請,向誰申請?現在上面的人都跑的不知所蹤,咱們找誰申請?”
“警備廳嗎?警備廳也早就都搬遷走。剩下來的都組建成了敢死隊和島國人硬拼那,你說咱們能去找他們要糧餉嗎?”
“說的就是,那些留下來的都是好樣的,找誰要也不能找他們要。”
“再說就算是找他們要,他們也得有啊,我收到消息,他們的情況比咱們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好久沒有發過糧餉了。”
“總不能說去找戰區司令部要吧?”
“就咱們這樣的,去戰區司令部,你以為會有人搭理嗎?別鬧了,沒人會管咱們這么一個小破監獄,沒人會管咱們的死活!”
……
這些說出來的都是現實,沒有摻雜一點水分。
褚山前也是心知肚明。
褚山前是治軍有方,他敢說自己調教出來的這支百人小隊作戰力是很強的,但那又如何?畢竟這些人也是都要吃飯的。
你不發糧餉,他們怎么過日子?他們能夠跟隨著自己從部隊調到這里來已經是夠可以的,難道說自己還要讓他們餓著肚子變成窮光蛋嗎?
糧從何來?
錢從何出?
這些都是最現實的問題,不解決這事就永遠都是死結。
“咚咚!”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進來。”
“典獄長,外面有人求見。”
“誰?”褚山前有些疑惑,都已經這時候了,還有人求見他嗎?
“不知道是誰,但他們說話很有氣勢,態度很強硬。”
“強硬?”
褚山前心里那股憋屈的怒火正愁沒有地方發泄那,現在聽到這種話,自然是二話不說就站起身來,“走,跟我去瞧瞧是誰敢來咱們南山監獄鬧事。”
監獄外面。
楚牧峰掃視著眼前的大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個褚山前絕對是能打仗的人,站長,你看他布置的這個大門就能看出來,和一般的監獄不同,竟然完全是按照戰時狀態布置的。”
“兩邊都有留有機槍壓制點,前面還有著防御帶,墻上也都留有槍眼,隨時都能作為一處防御工事。”
裴東廠看著眼前的軍事布置贊賞的說道。
“他原本就是打仗的。”楚牧峰說道。
“這就難怪了!”裴東廠恍然大悟。
“月柔,你說一會兒見到你這個老同學,他會怎么做?”楚牧峰問道。
“站長,你心里已經有數了吧?”蘇月柔笑道。
“我心里那有數,這還指望著你當說客那。月柔,你總不會認為我是屬于那種虎軀一震,立刻就能讓人臣服的人吧?”
“咯咯!”
聽到楚牧峰開的玩笑,蘇月柔不由笑起來。
裴東廠也跟著裂開嘴笑。
差不多也就是三分鐘左右,褚山前就帶著一群人出現,而當他看到眼前這輛車的車牌時,瞳孔不由下意識的一縮。
軍統局的車牌。
難怪剛才說對方很強勢,敢情是有所依仗的。
但軍統局的人怎么會來我這個小小的監獄之地?
帶著這種不解,褚山前走上兩步,大聲說道:“我是南山典獄長褚山前,不知道里面的是哪位?”
裴東廠聽到聲音后第一時間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