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站長,我想有件事你要搞清楚,如今是全國抗日,咱們華亭站不只是情報搜集機構,更是肩負著作戰任務。”
“你說在金陵淪陷的時候,咱們什么事情都不做,就這樣保持沉默,傳出去,真的好嗎?這根本是在丟咱們的顏面!”
“楚副站長,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想要開戰嗎?”
華智武冷聲問道。
“我沒說開戰,但我也不會讓島**部和特高課就這么悠閑自在的。”
“華站長,金陵淪陷,你是不會清楚那些人會做出什么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要是說他們會將金陵城當成一個屠宰場,將咱們的同胞當做殺戮的動物,你說你會怎么辦?”
楚牧峰針鋒相對地說道。
“所以說你想要怎么樣?”華智武挑眉問道。
“以殺止殺!”
楚牧峰一字一句的說道,眼神堅決果斷,“我要讓島國知道,只要他們敢在金陵城大張旗鼓的殺戮,我就敢無所顧忌,暗殺他們的軍官高層。”
“我是沒有辦法進行大規模戰場作戰,但要是說暗殺的話,我可是他們小鬼子的祖宗!”
“不行!我不準你這樣做!”
華智武眉頭一皺,大手一揮斷然說道:“你這樣做分明是和總部的命令敵對的,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這樣做事的。你給我聽著,這種事情想都不要想!”
“華站長,我做事不需要向你負責的!”楚牧峰淡然說道。
“你!”
被楚牧峰這樣頂撞的華智武,猛地拍起桌子,怒聲喝道:“楚牧峰,你不要太過分,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
“你只是華亭站的副站長,你還沒有成為這里的站長,你怎么就敢說出來這種肆無忌憚的話!什么叫做不需要對我負責,你不對我負責對誰?”
其余人全都保持沉默。
沒誰敢在這時候插足進去,但不敢插足,并不意味著他們就會對華智武的態度支持。在這件事情上,他們都是站在楚牧峰這邊的!
金陵城作為帝都淪陷之后所會面臨的慘劇有多悲慘,你華智武難道說不清楚?
是,我們也知道以殺止殺未必是會管事,但要是說連這樣的事情都不足,你拿什么來宣泄心中的悲憤。要知道我們可是有很多親戚都在金陵城居住!
“我覺得!”
就在氣氛陷入到僵局的時候,林忠孝舉起來右手,凝視著華智武緩緩說道:“華站長,我覺得就這件事,楚副站長說的是沒錯的。”
“咱們不可能說眼睜睜的看著金陵淪陷而袖手旁觀,無動于衷。你剛才也說了,總部的命令只是讓咱們積蓄有生力量,咱們能積蓄著就成,總部也沒說不準殺敵吧?”
“你這是在玩弄文字功夫!”華智武冷聲道。
“我這叫做分析命令,我想這樣的命令總部那邊下達后,也不會說阻止咱們殺敵的!”
“要知道總部那邊如今是處于焦頭爛額中,他們難道說就能容忍昔日的帝都,咱們的總部就這樣被島國鐵蹄踐踏著嗎?他們也肯定不會的!”
林忠孝在這個問題上態度堅決。
“所以說我支持楚副站長的意見,必須對島國特高課展開襲殺,對島國的那些重要人物進行刺殺,要讓他們知道咱們華夏沒有亡國,他們要是說做事太過過分的話,是會有人取走他們腦袋。”
“說的好!”
楚牧峰沖著林忠孝點點頭,然后看向華智武冷靜的說道:“華站長,就這事我的心意已決,我會對我做出來的任何事情負責,你要是說對我有意見的話,可以隨時向總部那邊反應。”
“告辭!”
說完楚牧峰就站起身離開會議室。
林忠孝緊隨其后。
劉勁松和一些人也都離開。
到最后這里只剩下華智武和魏大寶孤零零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