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拿來!”
黑衣人聲音嗓啞的說道。
果然是搶劫的,只要是搶劫的就好說,無非就是劫財,我就當做是破財消災了。高玉德急急忙忙的將自己的小金庫拿出來,里面竟然放著二十根小黃魚。
黑衣人全都裝起來后,面對著高玉德冷漠的說道:“高玉德,下輩子投胎做人,記得把眼睛擦亮點,別再犯糊涂了。”
“你!”
“咔嚓!”
黑衣人一個欺身而上,閃電般的就擰斷了高玉德的脖子,然后便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半個小時后。
一道身影急匆匆的沖進了楚牧峰請客的酒店,他是魏師碑的人,敲門進來后,掃視了一眼楚牧峰,便想要低聲說消息。
“做什么?這里又沒有外人,說吧!”魏師碑惱怒的瞪視了一眼。
“處座,剛收到消息,蘇玉倫死在監獄中,死因是被人用匕首洞穿咽喉!高玉德也死在家中,死因是被人擰斷了脖子!目前中統那邊是動怒了,高山巍瘋了似的在調查這事,據說!”
“什么據說?說!”魏師碑冷聲道。
“據說高山巍正帶著人前來這里,說是要將楚站長帶回去審問。”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魏師碑淡然說道。
“是!”
等到來人退出去后,魏師碑和唐敬宗的神情是嚴肅的,他們看向楚牧峰的眼光露出一種肅殺,唐敬宗沉聲問道:“是你做的吧?”
“處座,不能因為蘇玉倫和高玉德和我有間隙,就說這事是我做的吧?他們死了就肯定是我派人殺的?有這樣的道理嗎?何況我今晚一直都是陪著你們二位在這里喝酒吃飯,我可是有著不在場的證明,對吧?”楚牧峰平靜的說道。
“楚牧峰,這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心知肚明。你不承認,我也懶得追究,但我希望你能明白,這里畢竟是山城,高玉德畢竟是中統的人,你做事要是太過分的話,會激起眾怒的。”魏師碑肅聲道。
“眾怒?”
楚牧峰不以為然的挑起眉角來。
“魏處長,高玉德私自將我小舅舅抓起來,栽贓陷害進行審問的時候,好像是沒有證據的吧?沒有證據就這樣做,難道說他不怕激起眾怒?他都不怕的話,為什么這事就非得說是我激起眾怒?證據!只要有證據表明這事是我做的,再說其余的!”
“你!”
魏師碑看著表情冷然的楚牧峰,到嘴邊的話語都咽回去。
死掉的是中統的人,他犯得著這么激動嗎?因為一個中統的人就得罪如日中天的楚牧峰,沒必要,也沒有價值,何況自己今晚是來找他有事商量的。
“行,今晚這個不在場證明,我給你做。但我有條件,你必須給我將宋韜救出來!他現在深陷金陵城中,你救出來,這事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魏師碑說道。
“魏處長,你這是有點強人所難了吧?宋韜的事情和這事有關系嗎?你就這樣說?我剛才說的很清楚,證據!沒有證據的話,誰都別想對我栽贓陷害!”
楚牧峰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弧度。
“魏處長,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咱們軍統的處座,這么著急的為中統一個小小的科長說話,是為何故?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你覺得在軍統中,你的形象會變成什么樣?”
魏師碑沒想到楚牧峰敢這樣硬懟他,一時之間被氣的有些惱怒。
“老唐,這就是你的人,你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