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急道：“之前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你幫幫我好不好？再多的錢我都可以想辦法，你的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秦良繼續搖頭，“不是那個原因，這根本就不是同一種病癥，治不了，真治不了。”
“哎不是……”
梁月還想糾纏。
秦良見道理說不通，略感不快的掙脫她的手。
“我理解你的孝心，也同情你的遭遇，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給我試試吧，求你了。”
秦良板起臉，“試試？開什么玩笑！你知道我要冒多大風險嗎？另外這種必然失敗的事情，為什么要試？你知道我這個治療手段治多少錢嗎？你試得起嗎？”
“多……多少錢？”
秦良比出五根手指。
“五萬？”
秦良搖頭，說出個讓梁月絕望的數字，“五十萬。”
她失魂落魄的背靠在墻壁上。
秦良稍有些不忍，改口道：“如果真有效的話，看在大家同事一場。我半價給你也不是不行，但這事兒是真沒用，何苦呢。”
他嘴上說的雖然絕情，但心里想的卻是，她實在可憐，真有機會的話，倒也能幫一把。
等清羽工坊升升級，或者等冷卻時間沒那么緊張時，不是不能試著對照攻克癌癥去許愿。
可這事不能說出口，沒必要去折磨她，等真能成的時候再講不遲。
希望她爸能撐到那一天吧。
在昨天知道梁月家里的狀況后，秦良看她也沒那么討厭了。
甚至之前韓文娜和與她也心平氣和的溝通過一次，梁月在說出自己心中最不愿意面對的事情后，表現出來的性格在往好的方向改變。
她主動給韓文娜道了歉。
這下終于說通了，梁月抹一把眼角淚水，重重說道：“嗯，我明白了，還是謝謝你。”
“行吧，那我先去大廳了。”
秦良見不得這淚花花的樣子，轉身走人。
等他過來，韓文娜悄悄將他拉到旁邊，“剛才梁月和你說什么了？”
“她希望我幫她爸治病呢，這怎么可能。”
“唉，仔細想她怪可憐的。”
秦良點頭，“都是命吧。”
秦良今天的任務還很重，對付過梁月，還有不少人陸陸續續找上門來。
先是店里的員工們近水樓臺先得月，或許為自己或許為親朋好友，換著花樣的上來試探他。
秦良先是控制著自己的話術講道理，只講明治療的理論范圍大體在什么樣，運動損傷風濕類風濕之類的關節病，然后又告訴大家，治療手段的確有，但短時間內拿不出來。
他這樣說了，還是擋不住大家的熱情。
既然沒辦法把人們的熱情嚇退，他索性直接翻臉，把態度擺得更惡劣些，可算才落得清閑。
不少人心里雖然看他不太順眼，但還真得哄著他，生怕把他得罪到死。
最后還是高力的話給秦良提了個醒，“我說秦哥，不然你就給大家個準信吧，到底要多少錢？”
秦良先是看人群外面的梁月一眼，再小心翼翼的看看韓文娜，對眾人咧嘴一笑，“低于五十萬不談，我這邊沒準備好也不談。”
他話音剛落，韓文娜便開始擰他的腰，眼神里滿是威脅與警告，似在提醒他別鋌而走險違法亂紀。
秦良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與她附耳說道：“娜姐你也看到了，實在沒辦法把人嚇走，我不如說個天價好讓他們安分點。”
韓文娜隱約覺得他這話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