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瞪大眼看著秦良。
這哥們是個狠人。
賊殘暴。
劉哥哆嗦著嘴唇怒指秦良。
秦良聳肩,“不能怪我,誰叫你長得像尿壺。”
“我尼瑪!”姓劉的心態當場就炸了,作勢要去撲秦良。
早就嚴正以待的秦良趁勢抬腿又是一腳踹他胸口。
秦良早就想動手抽丫挺的。
先前不動手,只是不想警察來時發現劉哥鼻青臉腫,那自己有理也變沒理。
現在當著警方的面來個正當防衛,只要別給整成殘廢,都沒毛病。
要論套路,劉哥這種老油條靠的是社會經驗。
秦良沒那么多經驗,靠天賦,靠腦子,也挺好使。
他本就故意在套路劉哥,要激怒他。
劉哥傻乎乎的上當,又是被踹了個四腳朝天。
他掙扎著要起身。
兩個民警生怕矛盾激化,見秦良沒有追擊,只趕緊沖過去給人按住,掏家伙。
得,這下好了。
手銬也給反手整上了,劉哥見勢不妙,終于老實下來,低垂著腦袋,滴答滴答的淡黃色液體順著他的長發滴落,劃過臉頰,淌進衣領,分外咸濕。
他別過臉去,不想再看見秦良,正瞧見旁邊另一名民警戴著手套小心翼翼撿起地上匕首,裝進證物袋里封好。
同時這同志還嘖嘖連聲,“喲,能耐,牛逼!可真是把好刀,都2019年了,還搞這套,你張子強呢?”
劉哥心頭咯噔一聲。
對哦,這是我的兇器,我尼瑪……我怎么不讓他們帶走!
完了,全完了!
他想死的心都有,卻只能認栽。
他勉強回頭,“這是個誤會,真的,秦哥,梁月,我就和你們開個玩笑,有什么事咱們私下里談好不好?別鬧得這么大。”
劉哥被另一個民警狠狠一推,“省省吧你,如果案情真和報案人說的一樣,那你這是刑事案件,還想私了?當刑法是擺設呢!走!”
秦良與梁月呵呵直笑。
這貨沒睡醒,都這局面了還想花錢平事,真會做夢。
秦良二人也被帶回警局錄口供。
口供還沒錄完,劉哥找來的另外幾個搭手的幫兇,也給傳喚來了。
在秦良上繳錄音筆后,其實很多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
錄音居然是從秦良被控制時就已經開始,劉哥是打算套點話,后面有選擇的剪輯,說不定還能再坑秦良一筆。
這套劉哥這伙人玩得很溜。
當年面對拆遷當釘子戶,他們發家致富靠的就是這些小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