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師的心態整個垮塌。
啊喂，老板你不要拆我的臺呀！是你要賺錢不是我要賺錢呀！
咱們辦正事兒呢，你這樣讓我怎么開展工作？
秦良一說話，包括陳姐和勞斯萊斯中年都閉了嘴。
事情歸根結底，大家爭的打破頭皮都沒用，這位主，才是真正說了算的人。
宋清倒是沒多驚慌，反而很好奇的看著秦良，“請問您就是賣家嗎？”
秦良點頭，“是我，請回答我的問題。你憑什么覺得自己那么值錢。”
其實他就隨口問，只希望宋清能編出個更圓潤的故事，然后自己便好順理成章的暗箱了。
在他的謀劃里，把東西賣給宋清，拿來治療楚秀芳老教授，他既能滿足內心的良知，又能賺更多錢。
生怕自己的提醒給得不到位，他又說道：“宋小姐你也是在楚教授幫助下完成學業的學生？”
秦良接連叫破兩個人的姓氏，逐漸暴露出他偏袒的意圖。
拍賣師可算漸漸領會，沒再說什么。
陳姐兩撥人則是心頭微感不妙，這小老弟要壞事！
“是的，但我并未完成學業，我正在威斯康星大學攻讀材料物理博士學位。”
果然，在宋清回答之后，秦良馬上再道：“那么是否是你的男朋友，或者未婚夫，或者丈夫，呃，是那種實力特別雄厚的人呢？”
旁邊的陳姐急了，“小秦，話不是這樣說的啊，你早先說過要現結啊。”
秦良假裝不懂撓頭，“陳姐，非常感謝今天你們對我的支持，但我真沒說過必須現場轉款，只是說要呈現出讓我認可的財產證明，并能順利和我簽訂合約而已。”
他的言下之意，卻是在說，能不能今天簽約才是最重要的。
能不能簽，我自己判斷。
這就像很多互聯網公司的條款，后面都會補上一句，最終解釋權歸本人（公司）所有。
什么都是他說了算。
話都講到這個地步，眾人默然。
秦良尋思宋清應該聽明白了吧。
不曾想，宋清卻果斷搖頭，“沒有，我單身，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談戀愛。”
秦良扭頭蹬她，暗示她能不能果斷點順著臺階下。
宋清往前走一步，“秦先生，我說要賣身，是認真的。”
秦良好囧。
美女你認真一點呀，很嚴肅的場合呢，你別搞我好嗎。
噗嗤。
人群里不少人笑出聲來。
眾人紛紛覺得這是好大個的笑話。
宋清知道自己語出驚人了。
但她不打算退縮，反而繼續往前走來，“我的長相和身材，能值多少錢，我自己也說不上來。我不妄自菲薄，但也不盲目自信。我的自我認知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哪怕給人睡一輩子，也值不得幾個錢。但我有別的本事！”
她舉起手來，手里拿著的是剛打開的Ipad。
Ipad里裝著她不久前轉發給陶氏化工的個人資料，以及剛剛合并進去的陶氏給她的東西。
此時Ipad上正顯示著照片。
“這是我的證書，我的學位證書，獲獎證書！”
她一邊講，一邊翻頁，“這是我的個人研究資料，這是我的專利證明！這是我和我的老師——諾貝爾獎獲得者馬丁?巴爾德利教授的合影，這是我和老師在實驗室里做實驗的場景。”
“這是陶氏想要聘請我成為他們公司第三材料研究所高級研究員的邀請函！這是最新一期全美青年學者排名。光物理和材料物理這兩個領域的全美，或許也能說是全球第一的博士，是我！”
“所以，我的知識，我的能力，可以值一個億！秦先生不但能得到我的知識，還能得到我的人！我承認現在遠遠拿不出來這么多錢，但只要秦先生答應我。我一輩子給他做牛做馬，哪怕當奴隸都可以！”
“秦先生可以有很自由的選擇權，可以讓我為他工作一輩子，也可以給我十年的時間，我會慢慢償還這筆債務。甚至我還能做出承諾，就算我償還了債務，我也依然愿意為秦先生工作！只要秦先生有需要，任何方面的需要都可以！”
“所有東西，秦先生都可以讓我去學，我會學得比任何人都更好！哪怕是男人和女人間的技巧，我也會成為全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