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砸了多久,直到風停雨歇,地上滿是殷紅的血跡,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惡狼的。
太陽出來了,。
陽光灑下,照耀得無數水洼波光粼粼,空氣里彌漫著一股雨后的清新與芬芳。
秦良低頭看了看地上惡狼的尸體,又看了看自己正在迅速復原的手臂,他深吸一口氣,往前走去。
我活下來了!
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來到這里要做什么?
但是,活著總是很好的,不是嗎?
咔嚓一聲,他低下頭去,看著被捕獸夾牢牢夾住的左腿,稚嫩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哎喲臥槽!
他都無語了,我這到底是有多點兒背,!
這他媽特么也太衰了!
他俯下身去,想要把捕獸夾打開,但以他現在的力氣根本做不到,這又是一次新的疼痛,而且還是漫長地永恒地折磨……
直到三天之后,奄奄一息的他才等來救兵。
這是一對隊獵人。
他痛苦地艱難地睜開眼睛,想要與這些人打個招呼。
不曾想,獵人們只是面無表情地打開了捕獸夾,然后用一根繩子將他綁了起來,挑在木棍上,扛在肩頭繼續往遠處走去。
秦良左右看了看。
,他的身邊是一只被背弓箭射穿了的鳥類,另一邊是被砍成半截的野山羊。
,冷汗從他額頭嘩啦嘩啦直流。
他懂了。
,我他媽特么是被當成獵物了。
你們這些家伙,還是人嗎?
連我這么可愛的孩子都不放過?
他想要說話,但嗓子太干,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他又嘗試著去聽這些獵人的對話,卻又發現是一句都聽不懂。
他勉強地觀察著獵人們的形象,似乎有點不同對勁。
獵人們額頭正中長著或長或短,如同犀牛角一般的尖角,耳朵很尖,像是個竹筍。
他大約明白了,這些人形的生物和自己根本不是同類,難怪它們毫無任何心理負擔地就把自己當成了食物。
不行,我得想點辦法,我要活下來!
秦良悄悄地張開嘴,去啃食身邊被砍成半截的野山羊。
一口一口,他連血帶肉全部吃了下去。
大約兩個小時過去。
他終于恢復了些精神,接下來該考慮怎么逃掉了。
仔細想,這處境怕是很難。
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對手又全是五大三粗的漢子,相當的讓人絕望。
如果他隨便掙扎,只怕會和野山羊一樣,被毫不猶豫的砍成兩截方便攜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