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門的執法者,已經整整三十年沒有變更過。
但是這一天換人了,秦良取代了老執法者的地位,成為了新的執法者代言人。
他從自己的宿舍里搬了出去,他不斷的收集著新的功法口訣。
他也開始不再在任何人面前露面,世人都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秦良沒有像老執法者那樣總是死死地盯著所有人,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留下一個主題,讓這些人自行完成,像養蠱般讓這些刺殺者自求生路。
至于他自己,則時不時離開奴院,獨自行走在世間,四處游歷,不斷地尋找更多的劣根性。
如今他成了奴院的執法者,在白衣門中的地位一日千里,倒也不再是過去那樣毫無地位毫無自由了。
除了白衣門的高層,沒有幾個人可以管住他,秦良倒也活得逍遙自在。
不知不覺又是五年過去,秦良搜集劣根性的過程越來越慢。
整整五年過去,他才因為機緣巧合的碰到了一個囂張的游俠而有所收獲。
這游俠和好幾個朋友走在路上,手中拿著一個新鮮得到的厲害兵器,他想給自己的同行者展示這兵器的能力,所以隨手地向從旁邊路過的秦良動了手。
秦良反手滅之,他又得到了炫耀,感受到自身實力越來越強。
秦良靠著這漫長的閱歷,對人生的看法也在不斷的變化。
他本不想變成一個完全自我為中心的人。
但走上了問仙路,便是要與天斗、與人斗、與自己斗,不狠一點,早晚會生死道消。
這與他過去前半身里所體會到的法治社會下的平凡人生,是截然不同的體驗。
多年后,他終于等來了一個機會。
白衣門的高層經過漫長周密的策劃,終于決定對青衣門大動干戈。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秦良所把持的奴院,首先作為重要的情報部門,把全員派了出去。
這一天,他正獨自行走在空曠的山路上,身著白衣,一襲長袍,他背后背著七八件諸般兵器。
他一個人孤軍深入,進入了青衣門的腹地。
前方走來一隊身著青色勁裝的男男女女。
秦良不閃不避,迎面而去。
這群人中帶頭的突然怒指著他,“什么人?”
帶頭的那人旁邊又有一個小女子,冷笑說道,“還有什么好問的?穿白衣的,殺了就是。”
秦良點頭,“說的好!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廢話。”
三分鐘后,這一對青衣門的弟子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那先前帶頭的男子目光中滿是恐懼。
秦良用長劍點了點他的額頭,又指了指旁邊的女子,“你們倆誰想先死?”
青年扭頭看了眼自己的小師妹。
女子痛哭流涕,沒有搭理師兄,而是對秦良說道,“大人,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正說著,這女子突然一劍洞穿了旁邊師兄的胸口。
她又說道,“大人你看,我已經幫你殺了他!讓我成為你的走狗吧!”
秦良咧嘴直笑,“來的好!”
他反手一劍取了這女子的性命,又看向旁邊目瞪口呆的男子。
“你是不是有點后悔呀?無所謂吧,就這樣吧!”
又一劍,補掉了他的性命。
秦良繼續背負雙手往前走去,剛剛,他又得到了一種名為自私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