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實在有些無聊,薛瑞花沒話找話,隨便問出自己有點興趣的這個問題。
“就是處理點網絡安全方面,沒什么詳細內容,都是很簡單的粗活。”王一洋隨意解釋了句。
“粗活?”
“嗯,就是體力活,重復單調乏味的那種。”
“那.....編程方面,你懂么?”薛瑞花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問。
“還行吧。怎么了?”王一洋似乎聽出了薛瑞花有事,視線從講臺挪了下來,放到這個陌生表妹身上。
“嗯,我自己參加了一個小群,大家一起在做點東西,需要人幫忙做點網站網頁和內部小程序,不知道預計要花多少錢?洋洋哥你知道行情么?”薛瑞花簡單介紹了下自己的意思。
“網站網頁?那很簡單,你直接購物網站上找外包的,幾百塊錢就能解決。還能修改。不過都是基本款。
小程序的話,得和他們談價。你要什么功能,價位自然各有不同。”王一洋簡單說了幾句。
薛瑞花了然的點點頭,接下來也不再出聲了。
她本身就不是喜歡和不熟的人說話的個性,剛剛說了這么多,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看來她那個小群體的需求,困擾了她們不少時間。
這時上邊講臺上,已經有老師走上去,開始發言致辭。
先是公布了上一學期的成績排名表,之后點名前十的家長,上臺發表教育心得。
然后是講解班費運用到了什么地方,還有督促大家該繳納什么什么費用。
臺下有的家長聽得很認真,有的昏昏欲睡,有的低頭玩手機,甚至接電話。還有的頻繁起身外出,不是抽煙就是上廁所。
坐在王一洋邊上的好幾個父母,更是小聲的交流起自己小孩在學校的各種表現。
王一洋外貌年輕,和薛瑞花坐在一起,外人一眼就看出他們不是父女關系。加上和其他人年紀相差有點大,也就沒什么話題可聊。也就沒人找他主動搭話。
倒是過了一會兒后,薛瑞花和側面座位的兩個女生,開始小聲說著什么話。
王一洋隱約聽到她們在說什么cos,修圖,衣服太貴什么的。還有一些專業術語,他完全聽不懂。似乎是攝像上的一些詞匯。
接下來,他每隔一段時間便看一下手機,確定所有任務指令進度順利。然后便是整理接下來自己要做的計劃步驟。
很多時候,再完善的計劃,也可能會因為一個意想不到的細節而崩潰。
更何況這次是他真正第一次自己策劃這么大的行動。
還次事關爺爺和他自己的性命,所以絕對不容有失。
意產業。
對于他這樣的位置來說,手底下有太多人愿意為他主動分憂。
要對付一個本地的小老板,甚至都不需要他過多關注。
就像剛才,那女子滿臉憔悴,求他放過自家企業。
可惜對方求錯了人。
他壓根就不知道誰在討好他,不知道誰出手打壓了對方的產業。自然就不用說放不放過了。
他望著窗外,雨幕中,一輛輛藍白相間的警車不時能看到停靠在路邊,進行例行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