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忠于王一洋老板。”“我忠于王一洋老板。”.......
一遍遍,所有人都眼神呆滯的不斷重復念誦。
這樣看起來似乎沒什么用,但重復多了,這就會成為一種自我暗示。
有一句諺語叫,謊言說得多了,就會變成事實。
對于自我的催眠暗示,同樣有著這效果。再配合塔斯達克符號催眠的加成,效果會更強。
所有人宛如精神病一般,不斷的一起念誦這句話,直到十遍。
雖然給人有點傻的感覺,但王一洋知道,只要次數一多,潛移默化下,這群人將徹底的忠于他,不二心。
等到所有人都念誦完,王一洋伸手在玻璃上一抹,頓時破壞掉上邊鮮紅符號的整體感。
地下室內所有人頓時微微一顫,清醒過來。繼續之前的動作,仿佛根本忘記剛剛發生了什么。
很快,鐘蠶被抬了出來,然后早已準備好的外科醫生迅速上前,消毒,鋪上無菌手術布,開始植入芯片。
芯片被植入進鐘蠶的心臟附近。
其體積只有指甲蓋大小,但能瞬間釋放出足以讓人全身麻痹的電流。并且重要關頭,還能物理爆炸。
爆炸威力足以毀掉和鐘蠶同等體積,高強度的防爆混凝土。
植入僅僅只是個小手術,五分鐘就完成了。
然后鐘蠶便被放置在外,注射中和麻醉氣體的藥水,等待清醒。
同時王一洋也喝退了所有屬下,開始在周圍墻壁上到處都涂畫起各種血紅的符號。
他要嘗試催眠鐘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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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區,放心旅館。
墻上的掛鐘緩緩發出細微的咔咔聲,指針指向了三點十五。
深夜里,旅館接待廳里就只有玩著手游的老板娘一個人值班。
她頭發還包著不少尖刺一樣的染發紙,加上肥胖的身材穿著奶黃色的長裙。遠遠看去,就像開了口子的胖榴蓮。
嘶。
忽然旅館的門被悄然無聲的推開。
一個個渾身黑衣的人影,手持消音沖鋒槍,背著彈藥鏈條,身上穿著防彈背心,迅速涌進旅館。
幾個黑衣人相互比了個手勢。上前一人一記手刀,砸暈低頭玩游戲的老板娘。
其余人魚貫沖進旅館走廊。
他們一半人守住電梯,一半人沿著樓梯迅速上樓。
很快,他們悄然到了空平和古夫兩人住下的房間,這種極其便宜的小旅館,而且還不需要身份證的地方。
房間的房門根本不需要動手,本身就有著細小的縫隙。
一名黑衣人動作熟練的取出一根小針,輕輕從門縫伸進去,然后又取出一個魚泡般的黃色圓球,接到小針的末端,用力一擠。
很快,無聲的氣體慢慢涌入房間。
黑衣人靜靜等待著,直到所有氣體完全注入。
然后抬手看了下腕表,計算時間。
兩分鐘后,一人伸手握住門把手,另一邊有人手持工具,對著電子門鎖輕輕一劃。
咔嚓。
門鎖開了。
房門緩緩被推開。門后面黑暗中,一個紅發的年輕男孩正對著來人微笑。
“你們好。”
古夫抬手打了個招呼。
轟!!
側面的空平化為一道紅色身影,重重沖出,撞在門口的兩名黑衣人身上。
兩人身體如遭炮擊,倒飛撞在墻壁上。濺出大片血漿。
空平若無其事的站起身,收回右臂。
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