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在辟谷修煉,要少吃,二,我吃素。”
“我管你啊,我是說我不吃草!”
“對不起,我也沒管你吃不吃,只是為我的身體補充營養。”
許故竟無力反駁,只能用力的揉臉。
姜皓又道:
“請不要用手揉臉,手上細菌多,對我皮膚不好!”
許故猛地站起來:
“我自己做飯。”
姜皓悠悠然從身上掏出個遙控器狀的東西,晃了兩下:
“我家所有電器,還有門窗,都是電子控制的,冰箱廚房,我都鎖上了。”
“密碼,指紋,加上口令,才能解鎖。”
“另外,幫你復活的這幾天,你可以住我這,但必須睡客廳,臥室是我的。”
許故拳頭握了又松開。
“我猜,你一定沒有朋友!”
“我是修道之人,清心寡欲,不需要!”
許故譏諷道:
“清心寡欲的修道人,會執著一個臥室?”
姜皓回答的非常自得,簡直認為自己說的是真理:
“修道之人講究率性而為,所以,我要順從我的內心。”
許故:“......”
這一天許故將會銘記在心,因為,他吃了草。
好在姜皓開始講“愿力信物”,才讓許故忍住用腳碾那張大丑臉的沖動。
愿力信物,簡單說,就是蘊含著常人愿力的某樣物件。
而愿力,和靈魂,鬼怪等神秘事物一樣,你相信,它就存在,你不相信,它就不存在。
正對應那句常話——
信則有,不信則無!
當姜皓說到存在他身上的愿力信物模樣時,許故立刻想起了他的吊墜。
難道那塊玉玦,真不簡單?
這樣推測,高鐵上認識的老頭,極有可能不是一般人。
海云市臨海,多山,不過都是小山,海拔最高不到三百米。
姜皓占據的這座,又矮又沒特色,除了山頂架的線路基座,毫無開發。
即使如此,無聲無息在此修宅院,絕不簡單。
冬日的太陽自海上升起,朦朦朧朧,越向山巔。
寒風吹拂,卷起枯黃樹梢上的積雪。
許故躲開灑落的雪粒,扭頭對姜皓道:
“我不明白了,我們是去尋找我的**,是找“尸體”!為什么要穿的跟去走秀一樣?”
出門前,許故任由姜皓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發型要弄,護膚品要擦,衣服要選。
現在他外披黑色呢絨大衣,內襯西裝馬甲,掛圍巾,穿馬靴,戴皮手套。
許故的別扭勁兒,甚至超過了身體的不適感。
“真他么浮夸!”
姜皓悶聲回答道:
“你不能侮辱我的身體形象!”
你有個屁的形象,許故暗自吐槽。
大墨鏡,皮帽,圍巾,姜皓把臉裹得嚴嚴實實,似乎這樣能遮丑。
但是,那大肚粗腰細腿的畸形身態,穿的越好,越有種漫畫丑角感。
倆人要前往許故車禍事發地點,親自勘察,然后決定下面的調查。
因為事情越來越復雜了。
剛才,許故用姜皓的手機,給自己手機打電話,提示已關機。
聯系工作的公司,得知“自己”,已經給老板打電話辭職。
一個未知的神秘人物,出現了!
“他/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我的死是意外車禍,還是人為?
許故心中盡是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