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故意傷人動作,而且對方球員在侮辱所有人的智商,他竟然說那是無意的。”
布魯斯顯得很激動,他要把事情鬧大。
“當值主裁判是判你太靠近邊線了。”有記者說道。
“我承認我太激動了,可是假設我在公共汽車上踩了你的腳,那么你就能拿著棒球桿砸我的腦袋嗎?”
在場的德國記者覺得布魯斯的這個比喻太不恰當了,于是反駁。
“我的意思是,就算我錯了,他就可以傷害我嗎?我的脖子現在還疼,很可能會留下后遺癥。”
“而且他說他的手分不出皮球和腦袋的差別?”布魯斯笑了,“現在殘疾人都可以踢足球了?”
“我不是歧視殘疾人,但是像唐正龍這樣的困難人士真的不適合出現在足球場上,否則他會傷害很多人的。”
在場的記者觀點也是分為兩派。
一邊覺得布魯斯是咎由自取,另一邊覺得唐正龍是在侮辱他們的智商。
最后布魯斯表示,“我一定會以個人名義上訴到歐足聯,這件事必須有個說法。”
*****
唐正龍今天不想出席新聞發布會都不可能了。
《菲英教區時報》的約拉塞已經做好準備,他本來是鐵桿支持歐登塞的,他準備給唐正龍一點難堪。
唐正龍還是一樣的說法。
“如果他不出現在球場邊,那么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主裁判也是這么認為的,否則我就紅牌下去了。”
約拉塞復述了剛才布魯斯關于公共汽車上踩腳的那一番說法。
“唐,你可以提醒他,推開他,也可以找裁判,但是你不可以攻擊他。”
唐正龍知道這是挑事的,那英語帶著丹麥嗆,聽起來就難受。
“攻擊?先生,注意你的用詞,我可以告你誹謗,我的律師很厲害的,他叫索爾,打離婚官司很有一手。”
傻眼!
“這關離婚什么事?”
約拉塞不爽道:“你可以告我,歡迎,但是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唐正龍攤開雙手,“也許你們覺得我的理由很扯,但是我真的分不清腦袋和皮球的感覺,不信的話你可以上來,我們做個實驗。”
“我呸!”約拉塞心想。
“那你愿意去歐登塞的醫院做個體檢嗎?”
“可以,但是我要做就做全套的,什么核磁共振,心電圖,腦電圖全部來一次,請問這費用你可以幫我付嗎?”
傻眼。
“你手有問題,檢查手就可以。”
唐正龍搖搖手指,“這你就不知道了,人體是個復雜的整體,我有幾億個細胞,壞了一個都會影響我的健康,所以必須全部查一遍。”
噗。
現在有人竊竊私笑。
約拉塞怒道:“好,就算你的手有毛病,那么你的耳朵呢?布魯斯教練已經大喊了,可你還是握著他的腦袋丟出去。”
噗!
唐正龍聳聳肩,“我的耳朵是健康的,這個我可以保證,但是現場那么吵,我被干擾了。”
約拉塞有一種想吐血的感覺。
“無賴!怎么會有這樣的無賴!”
“好吧,我希望歐足聯的人能做出公正的裁決,你必須受到懲罰。”
唐正龍表示無所謂,你算個球。
另一位丹麥記者夏迪爾對于唐正龍的印象是很不錯的,她關注的是足球方面的東西。
“唐,頭球不是你擅長的,可為什么你本場比賽多次選擇頭球的方式,是故意的嗎?”
唐正龍笑道:“誰說我不擅長頭球,我是很全面的前鋒,我身體的每個部分都能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