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幫柳同方度過了這次難關,寧志恒暗自松了一口氣。
處座又接著問道:“最后那兩份文件是怎么回事?”
寧志恒趕緊解釋說道:“當時在密室里發現了很多絕密文件,可是我不懂日文,膠卷也不夠了,只好將最上面的兩份文件的封面拍了下來,至于具體內容就不得而知了。”
聽到寧志恒的解釋,處座不禁喊了一聲可惜:“機會如此難得,下一次可就沒這么好的運氣啦!”
他接著問道:“杭州灣的水文調查報告,這樣的調查報告對我們來說沒有什么具體的意義,價值并不大,倒是這一份江浙地區軍事力量調查報告,這份情報倒是很有價值的,只可惜你沒有把具體內容帶回來。”
寧志恒這個時候趕緊上前一步,開口說道:“處座,對這兩份情報我這里倒是有一點猜想。”
“哦?是什么猜想?你跟我說說看!”處座很有興趣地問道。
寧志恒輕咳了一聲,接著說道:“相比江浙地區軍事力量調查報告,我倒是認為杭州灣的水文調查報告更值得我們注意。
當然其調查報告本身并不具備什么價值,據我所知,杭州政府每年也會對杭州灣的水文情況進行調查,只是沒有日本人做的那么精細罷了,可是日本人為什么將這樣普通的調查報告,放置在河本倉士的密室里呢?
尤其是將它和情報小組潛伏人員名單還有江浙地區軍事力量分布調查報告等,這樣重要的情報放置在一起,這說明日本人非常重視杭州灣的一切情況。
在這里我有一個猜想,會不會這是日本人在為他們下一步的作戰方向做提前的調查準備呢?也就是說中日一旦開戰,他們很可能從杭州灣登陸,配合上海的正面作戰,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寧志恒的這番分析,確實讓處座覺得有些道理,不過搞戰略戰術并不是處座的強項,他并不能確定寧志恒所說的可能性有多大。
處座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很有道理,但這畢竟只是我們的一種猜測,我會向軍事委員會作戰室提出這個猜想,但是我們情報部門一向只負責提供情報,決策權并不在我們手里,具體效果如何,就不是我們情報部門所能夠插手的了。”
聽到這話,寧志恒知道也只能做到這個程度了,處座言下之意,對這份情報也并沒有過于看重,就是把意見反饋到軍事委員會作戰室,想來也并不會引起重視。
看來和之前自己所猜想的一樣,歷史前進的軌跡不會有任何改變,自己這一只小蝴蝶的力量過于的渺小了,一切努力不過是徒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