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我們無法控制,順其自然吧,不過還是要做出些成績來,不然總部那里不好交代!對了,王漢民這段時間沒有什么動靜嗎?”寧志恒問道。
“是!”霍越澤點頭答應,接著說道:“王漢民這段時間又接觸了兩個新的目標。”
“新的目標?”
“是,一個是上海市警察局的一名警長,名叫常云翔,還有一個是文光貿易行的老板,欒學海,兩個人都是這半年來到上海的,應該是局座安排的棋子。”霍越澤回答道。
局座對王漢民是不遺余力的支持,這一次為他從各地調來最優秀的特工作為棋子,只是目前霍越澤發現的,就有三個人之多。
“還有別的發現嗎?那個時封年有什么動靜?你不是派人去北平調查他的來歷了嗎?結果怎么樣了?”寧志恒追問道。
“時封年是衛生局的主任,我們發現他在偷偷的儲存藥品,都藏在了他家附近的一個租房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去把藥品運走,這個人又會把藥品運到城北的一處院子里,后來有貨車把藥品一起拉走了,只不過我們在跟蹤的時候,因為他們的很警覺,為了不讓他們查覺,放棄了跟蹤,不過我看他們運輸的方向應該是運往蘇南地區。”
寧志恒猶豫了一下,猜測說道:“蘇南地區?那里是我們軍統局的救**和紅黨的新四軍活動的區域,他們這是在為將士們補給藥品,看來王漢民做的不錯,比我想象中要好。”
“我也是這么想的,只是通往蘇南的幾處關卡盤查的都很嚴,不知道他們是用什么手段運出去的?”霍越澤回答道。
“魚有魚道,蝦有蝦路!看來我小瞧王漢民了。”寧志恒笑著的說道。
霍越澤接著匯報道:“至于去北平調查的結果也表明,時封年的來歷沒有問題,他的妻子和孩子都是他以前在北平的鄰居,是一對孤兒寡母,后來他來上海之前,將這對母子帶走了,至于說是因為什么原因,我估計是為了掩飾身份!”
寧志恒吩咐道:“很好,現在放棄對這三個目標的監視,只保留對王漢民的監視,之前我對王漢民有所戒備,只是為了怕局座對我們的情報站別有想法,以防萬一,現在事情都解決了,我們不能把精力都放在些事情上。”
“是!我馬上撤出這部分人員,老實說,這些工作確實牽扯了我們的很多人手,而且他們的警覺性很高,長時間的監視,我們也很難保證不露痕跡!”霍越澤點頭答應。
“租界里面有沒有異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