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算一下,自己現在最好是用一品木材入門,而入門起碼要一百斤,之后用的更多。
如果用生命樹(偽)入門,便要兩百五十萬?
火晶木倒是便宜不少,不過并不適合自己。
“通訊?青姐?”路君瞬間從葛優躺變成了正襟危坐,畢竟剛剛做了代言,總不能讓人家覺得自己懶散,爛泥扶不上墻。
看了一品木材的價錢,路君算是知道修煉有多費錢了,前期還好說,越往后越費錢,對這份工作也重視了許多。
“明天早上來會里,管事會教你拜門的禮儀,下午舉行拜門。”青竹絲簡單明了道。
“明白了。”路君點頭道。
掛了通訊,路君繼續翻看光網,一直翻看到晚上,初步定下來兩種木材。
扭頭對玩了一天游戲的兩人道:“你們二人若要住下,就住另外一個房間,若不然就明早來接我。”
“那我們先回去了。”兩人頓時竄起來,在這打游戲哪有去夜總會玩游戲有意思。
……
帝釋天夜總會。
金峰于陸一人摟著一個少女,與幾個大漢哈哈大笑。
對于商會的很多人,這樣的縱情聲色,放浪形骸,以及是日常了。
何況兩人在商會中雖然是小么,但也算是底層小頭目了,下面還有銅章、鐵印,無論走到哪都能玩的開。
“呦,這不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么,今兒這么高興,有什么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大家一起開心開心!”一個跋扈的聲音隨著突然推開的房門響起。
哪怕不看來人,只聽這聲音,金峰于陸的臉色就陰沉下來:“蔣釗,滾出去!”
“兩位爺攀上高枝,這架子端起來了啊!”走進門的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臉的橫肉與跋扈,穿著個馬甲,露出精壯的胸膛和滿是肌肉的雙臂。
“蔣釗,同門之間嚴禁私斗。”金峰按著于陸沉聲道。
“門規大啊,誰敢私斗?我第一個捏死他。大家是來尋開心的,我就是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開心的事兒,你們說是吧?”蔣釗微微俯身,目光在諸人臉上轉了一圈。
“雖然不能私斗,不過切磋總可以吧?”蔣釗咧著嘴,舉起雙手,做出一個向上的動作。“同門切磋,互相提高么!兩位不是連切磋都不敢吧?”
“這不是在門里。”
“兩位腳底下那么快,碰到一回不容易,擇日不如撞日么……”
金峰眼中帶著怒色,這就是在罵兩人就逃命快了。
對方這顯然就是沖自己二人來了。
原因,不用想就知道是溫廣。畢竟溫廣背后是二爺。
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下作。
只要今天的沖突限制在“切磋”范圍內,別人也很難拿這件事說話。
“媽的,干他!”金峰突然如同猛虎,身形猛的向前一撲。
出來混什么最重要?
當然是面子!
……
第二天清早,路君出門,就看到鼻青臉腫的兩人。
“怎么回事?”路君挑了挑眉頭。
“切磋輸了。”金峰低著頭道。
“切磋弄的鼻青臉腫的?不會去醫院治療下?”
別說是鼻青臉腫,就算是潑了硫酸,一個治愈術下去,也能好個八成。
路君前身就這么干過,自己往臉上劃了好幾刀,然后被人送到醫院。里面仙術士什么都不問,二話不說一個治愈術下去,頓時恢復如初,還溫柔如水的叮嚀囑咐,下次一定要小心。
金峰于陸默不作聲,兩人每個月的錢都花天酒地了,治愈術可很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