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以振奮一下暗弱的皇族宗室,不至于被蕭家壓得太慘。
皇族宗親們似打了雞血一般,一個個有了精神,即便是耳聾眼花的老皇叔聽身邊的說明狀況后,縷著所剩無幾的胡須,點頭道:“有三十多年沒見越王了,他雖是陛下的叔叔,我記得年歲倒是比陛下大不了幾歲。”
“皇上,越王給您的奏折或是書信上有說他何時返回中土?”
蕭陽清冷的聲音直接剿滅朝臣的議論,平淡至極的話語聽不出任何的慌張,“我估摸越王會領兵回來,順便祭奠先帝。”
全讓蕭陽說對了!
蕭陽怎么可能知曉書信上的內容?
楚帝希望從他臉上看出緊張,希望讓蕭陽感受到威脅壓抑的滋味,可惜……他什么都看不出,“越王叔已經登船了,朕準備派人去直隸去迎接他。”
停頓一會,等待御書房的人消化這條消息,楚帝一掃往日的頹廢,榮光煥發,面色熏染開興奮的潮紅色,“國難思良將,越王領兵回歸,是宗族之幸,亦是社稷之幸,朕不能慢待了他。”
“禮部,迎接越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務必讓越王滿意,朕思念皇叔很久了,總算今日骨肉團圓,想來皇兄……”
“我以為先帝若是還在世絕不會讓越王領兵踏入中原半步!”
蕭陽鋒芒畢露,眼底堆砌著讓人膽寒,弒人魂魄的殺意,“越王的兵馬怕是都是南邊海域的蠻夷,我勸陛下一句,最好讓越王約束屬下,他們一旦在中原動百姓一根汗毛,我直接找越王談談如何治兵。”
楚帝鯁了好半晌,怒道:“蕭陽,你太放肆了。”
“臣不覺得。”蕭陽不肯示弱同楚帝對視,最后還是楚帝丟人的敗下陣來,率先移開目光,底氣不足強調:“燕王同越王一樣都是朕的輔政重臣,朕不希望你們兩人針鋒相對,而且越王是朕的親叔叔,燕王理應尊重朕的皇叔。”
蕭陽起身,鄭重的說道:“臣也希望陛下明白,何為引狼入室,越王當年做過的事兒,陛下許是會諒解,然則先帝不會,先帝有可能念在兄弟情分上原諒漢王,都不會諒解越王。陛下當年也在先帝身邊,那些事,外人不知,莫非您不記得?”
“……”
楚帝啞口無言。
“祭奠先帝的日子,陛下一拖再拖,我以為不能再耽擱了,先帝在天之靈不愿意再見到越王,陛下,兩日后,請您主祭先帝。”
蕭陽霸道的定下日子,大有楚帝不聽,當日他會帶兵入宮。
蕭越看了看楚帝,又看看小叔,后悔當時沒耐心聽父親提起先帝的往事,他顯然不如小叔了解當年的事,本以為先帝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沒想到先帝時的人一個個蹦出來。
楚帝雙手撐著書案,面色鐵青,“朕不能答應你,朕得到消息,皇兄……皇兄曾經將剛降生的皇子拖人交給越王。”
皇子?!
先帝的皇子!
整個御書房似炸了一般,大臣不知所措,宗室眾人也被這消息嚇得不輕。
蕭陽冷笑一聲,轉身向外走,“先帝的皇子又如何?安樂王殿下才是陛下最親的侄子。”(未完待續。)!-110-</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