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很威風嘛。
“爹,王爺和越王的事,您先別管了。”
蕭陽今日不見越王,反倒成全越王的謙遜之名,雖是解氣了,蕭陽也不在意那些虛名,可顧明暖不能不多想,“遲早都要解決的。”
避而不見,反倒似蕭陽理虧,怕了越王一樣。
“小暖,岳父說得對。”蕭陽眼見著岳父打蠟下腦袋,似沒有精神一般,輕笑道:“就讓他多等上一個時辰,等我陪岳父喝完這頓酒。”
“……不影響你?”顧衍小心翼翼的問道。
蕭陽為顧衍倒酒,“論親疏,您是我岳父,你我情同父子,他越王算是什么東西?我肯見他,他就該偷笑了。”
顧衍立刻挺直腰桿,恢復了旺盛的精氣神,暗暗發誓不喝夠一個時辰,他絕不回府,倘若越王欺負女婿,他先去把越王揍一頓!
橫豎他揍了越王,娘娘也不可能不管,畢竟蕭陽也是她女婿啊,總不能看著孩子被欺負,他們什么都不做吧。
顧明暖眼見蕭陽和顧衍又喝起酒來,端起暖茶抿了一口,罷了,隨他們去吧,越王一定要見蕭陽,是為侍衛盡數被蕭陽殺了,還是為鎮國公主受辱?或是為顧明萱?
說是一個時辰,就是一個時辰,分毫不差。
越王在侯府門口等了一個時辰,期間不是沒有蕭家人想讓越王先進府歇息一會兒,畢竟侯府不單單只住著蕭陽,可是沒一個人敢出聲,包括侯府真正的主人靜北侯蕭焱。
顧律雙腿站得發麻,越王一動不動,他自然不敢說先回去,只能在心里暗罵蕭陽猖狂。
顧明萱心事重重,一會看看越王,一會看看侯府,反倒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蕭陽,你不比送了。”
顧衍晃晃悠悠,滿身酒氣從侯府出來,并沒著急上馬,對親自送他出府的蕭陽,揮了揮手,“……改日,改日,好女婿再請我喝一頓,下次別當著小暖的面兒,多準備點香肉啊。”
蕭陽好脾氣笑道:“您慢點,以后我私下請岳父。”
越王見過蕭陽冷笑,不屑鄙夷的笑,漫不經心的笑,甚至孤傲的淡笑,原來蕭陽還有這么真誠,燦爛的笑容。
在越王愣神時,顧衍輕輕推開蕭陽的虛扶,踉踉蹌蹌好似毫無目向站在府門口的越王走去,睜著滿是醉意的眸子,醉話連篇,“好大一根柱子啊。”
顧誠緊張的握緊拳頭,深知衍堂弟沒有醉到分不清人和死物。
“……這么根柱子,在府門口擋路,不好,不好。”顧衍打了酒咯,一把死死的抓住越王的肩膀,“我幫女婿移開。”
越王暗暗較勁,也知顧衍是借酒耍酒瘋,不愿在蕭陽面前露怯。
他雙腳如同樹根一般深深扎進地下,然而他低估了顧衍,什么是天生神力?那可是老天爺的恩賜,單純比力量,顧衍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二,蕭陽也不成!
越王越是用力,顧衍越是高興,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的極限在何處,今日終于能試一試了。
(未完待續。)!-110-</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