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行沒法看得太通暢,因為畢竟都是篆書所寫,有些字夏五行也認不出來。
不過,好歹找到了如何離開這畫中天地的方法。
得知了出去的辦法,夏五行也就不著急了。而是開始思索著,怎么問嚴云雷將這幅畫給要出來呢?
想了半天也沒法子,總不能硬搶吧?
夏五行抓了抓頭皮,算了,先出去商量商量再說吧,大不了錢不要了,只要這幅畫。
學著書冊里寫的法子,收斂心神,集中精神想著外面,再一睜開眼睛,發現又是嚴云雷家的客廳了。
“主人!”夏秋的聲音馬上響起,顯得十分焦急,看來她也是得不到自己的回應,因而十分擔心。
“沒事,這幅畫是個寶貝。”夏五行心中對夏秋說道。
“夏大師!你沒事吧?!”邢老板連忙問道。
夏五行這才發現嚴云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下來了,邢老板也在對面沙發上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
“哎喲!夏大師,你這可嚇住我了。”邢老板見夏五行看過去,連忙說道:“你這一動不動的坐在這里半宿,喊也喊不應,推著也沒反應,甄道長也不知道你怎么了,還當你給這畫兒給害了……”
夏五行當然不能說出真情,搖了搖頭:“沒事,只是剛才有所消耗,入定了一會兒。”
“老嚴,你看我說的對吧!”邢老板聽夏五行這么說,立刻扭頭很是高興的對嚴云雷說道:“我就說夏大師一定是有些累,在修煉呢。”
“有勞夏大師了!”嚴云雷對夏五行說道:“過一會兒銀行就開門了,我立馬就派人給您轉錢!”
看甄道長在旁邊臉色一急要開口,嚴云雷又道:“甄道長也請放心,之前答應您的是多少還是多少,我也給您轉過去。”
“呵呵,倒不是貧道貪戀這俗物,實在是法器難得,貧道還有幾個徒弟要養……唉!”假道士裝模作樣的說道。
“先不慌。”夏五行擺了擺手,對嚴云雷說道:“嚴先生,我想給您商量個事情。這錢我可以不要,這幅畫,可不可以給我?”
說罷,又解釋道:“嚴先生,我實話跟是說,這幅畫上有靈力,但是已經幾近枯竭,對我們修士來說,可以有辦法幫其補充靈力,發揮作用,但是對于嚴先生來說,靈力枯竭散盡,它就是一個擺設,一張普通的畫作而已。希望嚴先生可以割愛,以后嚴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了,還可以找我幫忙,不要錢。”
“夏大師哪里的話!”嚴云雷連忙說道:“這畫古怪,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哪里敢留它?夏大師想要帶走,我是求之不得。這次差點將閨女給搭進去,今后是再也不沾這些東西了!”
“這……”夏五行有些意外,他還以為嚴云雷得知這幅畫其實是在保護他女兒之后,會將這畫留下來呢。
不過這樣也好,讓他留下這幅畫來,那這幅畫又不知道要蒙塵多久了。
夏五行自然不會推辭,但是也不愿意白占他便宜,于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留下電話,以后嚴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力所能及之內,我絕不推辭就是了。”
說罷,便將古畫又卷了起來,裝回包里去了。